居穆寒冷笑“你問我要水?”
齊嘉本來還是有點小膽怯的,這時候卻是壯起了膽子“沒錯,孩子還小,沒東西吃,至少應該喝點干凈的水!”
居穆寒無意讓肉票在贖金到手前出現(xiàn)什么意外,于是一揮手,隨從就去弄水了。
這回紀心沒再吐,喝了半碗水,又尿了一通,這才縮在齊嘉懷里,像只小病鳥。
齊嘉把剩下的魚湯都喝了,別說紀心,她一個大人餓了一晚喝這魚湯都覺得惡心,簡直糟蹋了魚。抱著孩子坐了一會兒,居穆寒率先開了口“紀暖來到營地前都做了什么?”
齊嘉皺眉“不知道!”
隨即,她就被危險的掃了一眼。
她硬著頭皮迎著他的目光“我真不知道!我是從南云出來的!她是坐專機去南云的,面的事,我怎么清楚?”
“專機?”居穆寒把這兩個字在嘴里嚼吧嚼吧,末了陰森森一笑,“她還坐專機了,好大的臉啊。”
他的語氣陰陽怪氣,齊嘉懶得理他,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但居穆寒的興致并未減少“是誰開專機來的?”
“你問這么多干什么?在打什么壞主意么?”
居穆寒在自由團里向來是一言堂,聽到齊嘉這反抗的話,下意識瞪了她一眼“我問話你就回答!”
齊嘉被他那陰森森的神色鎮(zhèn)住,知道這是個真正的亡命之徒。
于是她不敢再刺他,只能把情報撿不要緊的告訴他,繞是如此,居穆寒還是大致拼湊出了紀暖和他分開之后的經歷。
“哈哈,格里弗斯跟她是形影不離的,她嘴不說,但那男人八成是死了!”
齊嘉看他這么高興,在心里哼了一聲。
居穆寒繼續(xù)道“這個表子,身邊缺不了男人,過去勾搭那藍,又勾搭百里云川,現(xiàn)在連潘多拉的二把手都勾搭到手,也算她有點本事……”
說到這里,齊嘉卻是愣住了。
潘多拉的二把手?
是誰?
居穆寒慣會掌控人心,一眼就瞧出了齊嘉的疑惑,他笑嘻嘻的看著她“怎么?你的好閨蜜沒有告訴你,她現(xiàn)在的男人是潘多拉的二把手,格里弗斯嗎?”
齊嘉怔怔的聽著,咽了下口水。
紀暖真沒說。
她真不知道。
難道紀暖是被人騙了嗎?但當時他們一起出現(xiàn)在江藍的時候,他們兩個相處的那么好,無論如何都不像被騙的啊!
居穆寒琢磨著把話說出了口“連這種事兒都不知道,看來你這好閨蜜在她眼里也不算什么嘛……”
“一個大男人,你少來挑撥離間!這事兒我知不知道又有什么差別?跟誰在一起都是小紀的自由……”
“不要再自欺欺人了,那小表子根本沒把你當朋友,只是拿你當個管家老媽子罷了!營地是你們一起建設起來的,在外別人都服她,你呢?有幾個人認識你?”
齊嘉越聽越氣。
不是因為紀暖瞞她,而是因為這個匪首話太多!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想往爬!你這么說,就是瞧扁了小紀和我!我們本來都沒打算搞營地,是她可憐難民居無定所,才讓他們住在小哨所附近,她也沒想當別人的頭兒,是大家自愿認她的!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心懷不軌,不得臺面么?你那話說的,我都看不起你!小肚雞腸,心胸狹窄,真丟人!”
這要是自己的隨從,居穆寒的大嘴巴已經招呼了,由于她是肉票,又跟自己有一段距離,所以這大嘴巴沒能出手,只能暫時攥在手里。
他抿抿干燥的嘴唇,笑了一聲“你倒是很維護她,是個合格的小奴隸。”
齊嘉也笑“我不是奴隸,我跟她是朋
友。至于格里的事,她不說,自然是有苦衷的,作為朋友,我會理解她,而不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