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衣的規模和身手都不是正規兵的對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解封臣把人給劫走。
便衣忍痛打電話通知溫笑泉,溫笑泉聽了沒怎么樣,走就走了,當做一個順水人情,還順帶訓斥了東琉璃幾聲,說她不懂事。
東琉璃當場大發雷霆,舞也不跟他跳了,甩開他的手,扭頭就走!
一個不分輕重的黃毛小子,仗著有幾分狠勁兒和背景,還真把自己當大爺了?
反正現在連老頭子都保她,她的身段和樣貌無論如何都能攀上更高的高枝,溫笑泉個沒用的崽子,既然不聽話,那么她也不伺候了!
東琉璃脾氣大,說翻臉就翻臉,當中離開,把溫笑泉撇在舞池里。
溫笑泉氣的夠嗆,拔腿就追。
東琉璃見他追上來,也并未恃寵生嬌,兩人在汽車后座上胡鬧一回,回家又是一通胡鬧。末了,溫笑泉偃旗息鼓,被東琉璃揉搓的一點脾氣都沒有了。
他氣喘吁吁的癱在床上,看著東琉璃披衣起身,心想這哪里是個女人,分明是個妖精!
哪怕東琉璃并沒有這樣的身段和樣貌,單憑這身床上“功夫”,也能打遍天下無敵手了。
要是真把東琉璃氣走,想再找到這樣一個可心可意的玩意兒,難,所以溫笑泉決定原諒她這一回。
“好啦,不就是紀暖被人劫走了么?”溫笑泉摩挲她的頭發,“打臉也是打我的臉,你這么生氣做什么呢?”
東琉璃哼了一聲“你倒大方,都知道你是老爺子的人,他們倒好,老爺子的人都敢打!”
“下面的不過是一群奴才,還不是指哪兒打哪兒?再說了,百里云川也是老爺子的人,我們相互針對,也是半斤八兩,彼此彼此啊。”
聽到他這番妙論,東琉璃氣不打一出來“你到底還想不想扳倒百里云川!”
“我當然想啊,不過現在他風頭正盛,我又何必跟他對著干呢?讓他知道點厲害就行了,操之過急反而會壞事。他是條深藏不露的瘋狗,要是逼急了他,誰也沒有好果子吃!”
溫笑泉半軟半硬的哄她,總算把東琉璃從怒海和妒海中撈出來。
想起紀暖今天那副涕淚齊流的慘相,東琉璃笑了一聲,撥了撥頭發。
該死的蟑螂,既然不自量力的出現在不該出現的地方,那也應該有被人一腳踩死的覺悟。
紀暖是遭了大罪,解封臣把她帶回去之后,哪怕是在昏迷之中她也在哭。
太難受了。
太心疼了。
那么多的血。
那么大的雪。
血腥和慘叫在她意識里一遍遍的重放,劇烈的心痛飛快消耗著她的元氣和精神。
真是累死她,疼死她了。
她真想跟格里一起走了。
可是沒有一場大雪愿意掩埋她。
齊嘉擔憂的過來看,給她擦去臉上源源不絕的眼淚,為難的看著解封臣“這么一直哭下去也不是辦法……東琉璃到底把她怎么了?”
解封臣搖搖頭“不知道,但肯定是刺激到她了,她的精神很脆弱。”
“要不要讓小心過來喊喊她?”
解封臣想了想“試一試也好,小心睡了嗎?”
齊嘉苦笑“沒有呢,一直在跟存希捏玩具。”
解封臣轉身出去,不一會兒,把懷抱尖叫雞的紀心抱進來了。微微
紀心跟百里云川和解封臣在一起久了,本來已經很習慣,外出以后才知道,世界這么大,美男子卻很稀缺,于是她越發的待見百里云川和解封臣。
她伸出肉肉的小胳膊摟著解封臣的脖子,路上聽說了自己的任務,捏了一下尖叫雞表示聽明白了。
進了房以后,她被解封臣放在紀暖的床上,她先是看了看一邊的大人,然后爬到紀暖身邊,拉著她的手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