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那藍并沒有犧牲紀暖的打算,安撫的說道“你的要求我們可以商量,但你不能傷害她。”
“那好說,我們要槍又不是要人。不過……”說著,非主流意猶未盡的看著紀暖,“如果她不聽話,那可就另當別論了。”
他這么一說,那藍也沒辦法強行奪人,在不清楚對方實力的情況下,他不能貿然出手,所以今晚這個虧是吃定了。
“我們手上槍械有限,我也并非話事人,”他看著非主流,冷靜的說道,“目前的情況下,槍械是很重要的資源,我無法答應你太多要求,需要回去和長官商量一下。”
“就算她死掉也無所謂嗎?”說著,非主流扼住了紀暖的脖子。
紀暖一陣窒息,兩腳在地上來回滑“松……松手……咳咳……”
那藍不為所動“如果你殺了她,那你就什么都得不到了。”
“如果說,我們手里還有其他的人質呢?”
那藍一愣“有多少人?”
“十八個,不止是平民,還有你們的人。”非主流稍稍松開了手,讓紀暖透氣,“所以,就算殺了她,我們也是有籌碼的,你說是不是?”
說著,他把一個壞了的對講機丟在那藍跟前,沖他聳肩一笑,一臉欠揍。
“……”
的確如此。
那藍猶豫片刻,說道“我知道了。”
最后,他們敲定在本部大樓一層交換軍械和人質,臨走前,那藍抱歉的看著紀暖“你乖乖的,等我回來。”
紀暖不想讓他走。
可是她不能。
她只能強撐著對他扯扯嘴角,說道“嗯。”
那藍站在原地,眼睜睜的看著她被非主流拖走了。
非主流帶紀暖走的是天臺的消防通道,看不見那藍之后,她一直偽裝的堅強終于崩塌,在非主流的鉗制下哽咽不止。
非主流勒緊她的腰,好笑的問道“剛才怎么不見你哭?現(xiàn)在哭個什么勁兒?”
紀暖又疼又氣,費力的推他那不老實的手“你挨一槍子兒試試!”
“別矯情了,子彈只是擦著邊兒打過去,不然你會只流這點兒血?”非主流貼著她,聲音曖昧,“比這更疼。”
紀暖惡狠狠的看著他“你破過?把下面那根牙簽折斷再來跟我說話!”
“……”
開黃腔居然輸給了妹子,這讓非主流大為驚訝。他摸了摸紀暖的小寸頭,有商有量的提議“我還沒跟女兵玩過,有空咱們試試?”
“試你大……哎呀呀呀呀呀!”
非主流使勁兒按了下她受傷的肩膀,按出了一手血。
紀暖怕疼,蔫了。
非主流一路連摟帶抱,占盡了便宜,紀暖又氣又憤還沒力氣反抗,最后被帶到二樓的會議室。
她還以為自己要被關在這兒,進去以后才發(fā)現(xiàn)里面居然被改造成了臨時病房,房里燈光很亮,但窗子被遮住了,從外面大概是看不見的。u型會議桌被拆分開,和椅子一起拼成簡易病床,上面躺著的是重癥患者。
還有好些傷情沒那么嚴重的、打扮得奇形怪狀的病患,坐在有滑輪的椅子上養(yǎng)神。一眼看過去,大概十幾二十多個人。
紀暖和非主流一進去,眾人就齊刷刷的看了過來,那冷硬兇殘的眼神一看就非善類,變態(tài)的感覺也和非主流如出一轍。她打了個冷顫,帶動了肩上的槍傷,不由得“嘶”了一聲。
非主流倒是熟門熟路,直接牽起她沒受傷的手,把她一路帶到里面,按在一張椅子上,然后轉身在亂七八糟的桌面上找藥。
紀暖趁他找東西的空檔,扭頭在室內打量一眼,下一刻就被諸多兇惡眼神給瞪回來了。
她低頭看著自己的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