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藍出馬,事情很快就查清楚了。
偷藥的不是別人,正是周盼。
她被嬰兒鬧夜嚇著了,因為怕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讓整個團隊都遇到危險,她就去偷了安眠藥,打算用在嬰兒身上。
盡管她痛哭流涕,誠心悔過,但還是被當成危險分子隔離起來,嬰兒也被那藍帶走,交到了紀暖手上。
紀暖抱著孩子的時候都傻了“我……我沒有當媽的經驗啊!如果她鬧夜,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那藍安慰道“現在條件不好,孩子鬧夜是很正常的,高晨也是小孩子,我們想著讓小孩子待在一起,可以集中保護,這也是司令的意思。”
紀暖抱著孩子,欲哭無淚的看著站在一旁的寧淺。
誰知寧淺居然也附和“我看嬰兒跟她蠻親近的,紀暖抱的時候她都沒有哭。”
“還真的呢,”那藍笑道,“雖然有點強人所難,不過還是拜托你了,紀暖。”
“……好吧。”
什么叫趕鴨子上架,這就是啊!
那藍走后,紀暖坐立不安的看著寧淺“怎么辦啊?我真的不會照顧小孩子啊!”
寧淺也逼得遠遠的“我主攻外科與心理學,從沒接觸過照看嬰兒。”
“那你就當甩手掌柜了?”
“反正照顧她是你的任務,跟我無關。”
“喂!你……”
正爭辯著,嬰兒忽然在她懷里掙扎起來“咿……呀……嗚嗚……哇哇哇!”
n!
紀暖手忙腳亂的抱著她哄“唔唔,淡定淡定,是餓了嗎?喝奶奶了喝奶奶……”
她趕緊從水浴鍋里拿出溫好的奶,坐在沙發上喂孩子,寧淺看著她那不甚熟練但頗為小心的舉動,站在一旁,心里也稍稍的松了口氣。
她認為,讓紀暖來照顧嬰兒是個正確的選擇。
其實平民里也有三分之一的女性,任何一個都比紀暖年紀大,能擔負起這個責任,但可以肯定的是,紀暖不會因為嬰兒鬧夜就給嬰兒準備安眠藥。
她是絕對做不出來這種事的。
說也奇怪,這個嬰兒在紀暖身邊還挺聽話,除了吃喝拉撒的時候哭一哭,其他時候都很省事。高晨跟嬰兒身世類似,同病相憐,看到紀暖把她帶回來照顧也并不吃醋,反而以哥哥的身份自居,肩負起照顧她的責任。
午飯是在醫院食堂分樓層解決的,輪到紀暖所在的二樓時,都快下午兩點了。
她抱著孩子出現在食堂的時候,里面的人頻頻回顧,一路走來,她聽得最多的就是別人說她“奶爸”。
事到如今,她已懶得糾正再糾正什么,兩手抱著嬰兒,后面還拖著高晨,在食堂落座。
高晨乖巧的說道“姐姐,我去拿我們的飯,你等我一下。”
“好的,謝謝你了。”
話音未落,兩個裝的滿滿的不銹鋼飯盤從天而降。
紀暖一抬頭,看到了那藍的臉,不由得一愣。
那藍拉開凳子在她身邊坐下,主動接過嬰兒,微笑的說道“現在是我值班,你和高晨先吃飯吧,我幫你抱會兒孩子。”
“嗯……哦,謝謝……”紀暖恍然若夢,暈乎乎的拿起了筷子。
那藍一邊逗孩子一邊說道“把照顧孩子的擔子強加在你身上,真是辛苦你了。”
“沒什么,我們既然救了她,就應該照顧到底……孩子就麻煩你了,我先吃飯了。”
說話的時候,紀暖已經回到現實,她本來想在那藍面前吃得優雅一點,可一想到他任務纏身還幫忙抱孩子,她就于心不忍,只能匆匆吃完,把孩子接回來“我吃好了,長官。”
那藍有點驚訝的把嬰兒還給她“你吃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