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淺帶著文希瑞去找安全地方藏身,百草護送,紀暖跟徐剛強配合,往那兩人逃跑的方向追去。
槍聲在夜里是很明顯的,想必竇斌和西蒙已經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他們兩個人有槍,又在房間里,可以暫時不用擔心。
逃掉的兩個人渣切斷了私館的供電,不過有徐剛強在,紀暖并未迷失方向。
兩人貼墻,摸黑前進,剛繞過一處轉角,紀暖就聽到了弓弦拉緊的聲音,她立馬矮身一躲,一枚冷箭剛好射來,貼著她的頭皮釘進墻壁。
徐剛強立馬把驚魂未定的紀暖拉回來。
“溫流擅長十字弓,他肯定在二樓的走廊等著我們?!毙靹倧妷旱吐曇粽f道,“他射箭水平是一流的,只是十字弓填裝需要費些功夫,每回大約停頓三秒鐘,你往走廊上丟東西吸引他的注意,我從另一邊上樓解決他。”
“好?!奔o暖點頭。
徐剛強囑咐完了,轉身就走,紀暖想了想,拿起架子上的花瓶往走廊上一丟。
下一刻,“砰”的一聲脆響,花瓶碎了。
三秒。
紀暖吸了口氣,又將裝飾畫取下來,往外面一滾。
“嗤”,又是一聲。
每回都是剛把東西丟出去他就射箭,連觀察后再下手的耐性都沒有,可見這家伙也緊張得夠嗆。
紀暖默念著一二三,手摸向背后的架子,結果摸到一個大塊頭,她一回頭,跟傅浩行那張白得瘆人的臉對上了。
“啊……唔!”
她想張口大喊,但傅浩行一把捂住她的嘴,把她按在墻上了。
他劈手要奪槍,紀暖打不到他,也搶不過,索性把槍遠遠扔開。
傅浩行看到她玩這種把戲,眼睛危險的瞇起來。
紀暖恨恨的看著他,恨不得用目光把他殺死。
“這能怪誰呢……”他緊貼著紀暖,在她耳邊輕聲說道,“要怪就怪你自己晚上還亂跑,讓人看見不該看見的東西,本來那吻痕第二天就會消失的……”
原來是他在搗鬼!
她奮力掙扎起來,傅浩行往她肚子上用力捅了一拳,她眼前一黑,整個人都軟了下來。
傅浩行以為她暈過去了,把她往地上一放,就要去拿那把槍,但這時,徐剛強已經跑到樓上制服了溫流,他看到下面拿槍的并非紀暖,立馬就開了槍。
“謝特!”
傅浩行差點被打到,痛罵一聲退回來,撈起紀暖就要當人質來威脅,可他伸手一撈,撈到懷里的卻是一只罩著衣服的等身大花瓶。
突然間,前面響起了口哨聲,傅浩行剛一抬頭,撿了槍的紀暖就一槍打中他的腿,傅浩行頓時倒地,殺豬一般慘叫起來。
幾人一通忙活,半個小時后從后院掘出一具女尸,另外被殺害的兩個人——據文希瑞說,他們被丟下了吊橋下的山崖。
傅浩行和溫流被五花大綁的丟在客廳里,文希瑞捂著臉,縮在寧淺懷里嚶嚶哭泣。
西蒙在樓上看著顧前,竇斌和紀暖他們一起參與對傅浩行的審判。
人心是最經不起檢驗的東西,興許傅浩行一流在和平時期都是堪為人表的翩翩君子,可是一旦沒了道德法律的約束,他們就會露出真實的本性。
徐剛強沉默良久,終于說了一句“我真沒想到,你們能做出這種事?!?
溫流落徐剛強手里倒是沒怎么受傷,他坐在地上,冷笑不止“徐剛強,你聽好了,這女人說的都是謊言,是他們一家四口想鳩占鵲巢,可惜沒那個能力?!?
徐剛強真沒想到他會這么厚臉皮,可他一向沉悶,不善言辭,這時候,竇斌跳出來,踹了他一腳“休要狡辯!文家人一心往南云走,是你們花言巧語非要他們留下!兩個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