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鬧別扭的九井水對組織的存在心有余悸,因此對于這次的主動出擊,她沒有一點意見,還在一旁憂心忡忡的問道“要是打不過怎么辦啊?”
徐剛強安慰她“不會有事的,放心吧。”
“可是……”
“這次只有我、紀暖還有祁吉去,這里有霍先生,還有祁小姐、白小姐。”
九井水哼哼唧唧“你別去了行不行?你不在,我心里總是沒底。”
說著,她看了紀暖一樣,發現紀暖正涼涼的看著她。
想起她攔路搶劫不眨眼的樣子,九井水還真有點怕她了,只能悻悻的松開手,目送徐剛強穿戴裝備,在心里腹誹紀暖真討厭!總是喊打喊殺的,還這么兇!要是徐剛強受了傷,她一定要好好譴責這個剛愎自用的討厭鬼!
后面的尾巴尾隨了幾天都沒有對他們下黑手,說明他們是留了余地的,并不想傷害他們。
不過,紀暖已經把他們當成敵人了如果沒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打算,為什么要這么鬼鬼祟祟的跟著?光明正大的過來跟他們打招呼怎么了?
幾人商議好作戰計劃就繞路包抄過去,紀暖弄出點動靜,把車里的人都引出來。
很好,一輛越野車,一二三四,加上司機五個人頭,都穿著沒有部隊標識的制服,還人手一桿步槍,看起來像是傭兵。
傭兵跟著他們能有什么事?
不管是什么,先制服再說。
對方大概也沒想到這么快就暴露,在徐剛強拉開車門把司機拽出來的時候,他甚至來不及摸放在身邊的手槍。
“哎呀!”
司機被徐剛強一個過肩摔撂倒在地,紀暖和啞巴也狐假虎威的用只剩一顆子彈的槍以及連弩控制了兩個人,剩下的兩個人見到三個同伴都被控制住了,立刻放下槍,要求談判。
現在火拼明顯不劃算,能和平解決就和平解決。
徐剛強和啞巴把幾人都捆了,讓他們并排坐下,紀暖扶著弩坐在他們跟前的石頭上,對那個最先扔槍的傭兵說道“你們是什么人?”
“姐姐,大哥,我們沒有惡意的呀,你看我們很配合的……”
紀暖揮手給了他一拳,打的他往旁邊一歪,冷冰冰的看著他“別廢話。”
那傭兵沒想到紀暖說打就打,一點緩沖都沒有,又受制于人,只能爬起來,老老實實的交代“我們幾個都是傭兵,說是維護治安,實際上只是給正規軍打打雜,我們也真的沒做什么壞事啊!”
“那你們跟著我們干什么?”
“因為看著你們似乎挺有方向感的,所以我們也就跟過來了,我們真沒惡意的啊……”
紀暖眼睛微瞇,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領“你聽到我們說話了。”
她指的是他們在醫院里說的那些話。
沒想到,這群人居然一直跟著他們。
傭兵一看這反應,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趕緊搖頭,紀暖松開手,啞巴立即把槍對準了他。
“別別別!我、我們都聽到了!但是我發誓不會說出去的!不如這樣,我們干脆結伴上路好了!”那傭兵嚇得不住哀求,“姐姐!別啊!你要相信我啊!”
知道九井水身份的人越少越好,誰知道這群重利的傭兵可不可靠,說不定沒幾天就高價把他們賣掉了。
眼看紀暖鐵石心腸,眼里沒有絲毫波動,傭兵又看向了徐剛強,苦苦哀求“大哥!大哥!你行行好,我說的都是真心話,我們一定會保護九井水小姐去南云的!如有異心,就叫我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徐剛強不是殺心很重的人,和他的戰斗力相反,他算是隊伍里最厚道的一位了。
見那傭兵苦苦哀求,一旁的四人也頭如搗蒜的表示一定會對九井水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