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總是對她沒有戒心?她可是東海林的女兒!”
紀暖已經被他逼到了桌邊,腰硌著桌子一角,有點疼。
她好像可以理解百里云川為什么會生氣,可是——
“我總不能把他們都忘掉吧?”
“為什么不能!”百里云川一把抓住她的手,咄咄逼人,“心里眼里只有我一個,有這么難嗎?”
吃醋上頭的男人是不講道理也講不通道理的,紀暖看著他生氣,很疲憊的別開臉。
“不可能,如果你覺得我是個麻煩,那以后就不要再管我了。”
她是喜歡百里云川,但這種喜歡,遠不及對亡者的思念。
她和顧前或是那藍經歷過的事情,那是百里云川沒有體會也不會懂的,連她自己都在詫異自己對他們的熱情。
大概這就是所謂的年輕,總有一段瘋狂的不需要理智的執著。
真要讓她二選一,百里云川是出局的。
看到她這個無情的樣子,百里云川真是要氣死了。
當初住在醫院里的時候,是誰抱著他哭得稀里嘩啦的說不要走的?是誰要親吻要抱抱的?這病一好,不需要他了,她就開始到處惹禍亂跑,百里家都關不住她,還跑去外面招惹解封臣。
解封臣掌管著總指揮部的對外調令和內部人員調動,雖然軍銜比他低一級,但他也不能跟解封臣正面剛,畢竟他也是總司令面前的紅人,紅人和親侄子鬧矛盾,下面的人很容易就會分成幫派的。
而且,解封臣對紀暖居心不良,他看得出來。
雖然不知道是男女之情還是別有用心,紀暖還是離他遠一點比較好。
剛才見她和解封臣一起待在天臺上,她又在哭,肯定是被姓解的欺負了,沒有證據,紀暖又是一副傻樣,真是想想就頭疼。
就不該讓她好的那么快,還是她躺加護病房的時候最可愛……
想到這里,百里云川一個激靈回過神。
天,他都在想什么?
再看面前的紀暖,已經被他逼到無路可退,正神情痛苦的撐著桌子“我快撐不住了,長官你能不能讓讓?”
“……”
百里云川就像被戳破的氣球一樣,噗的一聲就癟了。
對這樣一個狼心狗肺的小混蛋,他還能怎么樣?
誰叫他喜歡她?誰叫他動了不該動的人?誰叫他自己犯賤屢屢送上門來?
百里云川黑著臉把她拽起來。
阻止是阻止不了了,只能盡量防著她傻乎乎的往套里鉆吧。
他嘆了口氣說道“是我對你太兇了,剛才的話就當沒聽過,你去參加婚禮要跟著我,具體行程,我會安排妥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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