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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澤他們看樣子是有話要說,而紀暖不著急走,也就聽他們說。
有話說的是傅浩行。
“這么下去不行啊,本以為我們是底牌,沒想到只是敢死隊而已。”他舔舔干涸的嘴唇,“上面對我們究竟是幾個意思?”
紀暖攤手“估計就是你說的敢死隊的意思。”
“我只當這清繳隊是積累功績的,等夠數以后,上面就把我的黑歷史一筆勾銷,可現在看來,我這心里真是沒底。紀暖,你和格里都跟上面說得上話,能不能打探打探口風?”
紀暖看得出,傅浩行是真的有點坐不住了。
也對,傅浩行跟他們這些人出身都不一樣,富家的少爺,沒吃過什么褲,心機足夠,如有必要也夠狠,他不會甘心做一個螺絲釘,他要做就做那發號施令的人。
可是現在,上面給他們這群有黑歷史的人指了一條將功贖罪的道路,卻不說明白這條路的盡頭是什么,只能靠他們自己的想象。
這可不行。
傅浩行不干沒有盼頭的事,他還想重新做人。
所以見到從艦隊飛來支援的飛機并沒有帶走他們的意思的時候,他忍不住要問個明白。
其實,紀暖也是一樣的不知前路,但她不需要上面的赦免,只要喪尸病毒得到控制,世界恢復和平,如果軍部肯放她一條出路,她樂于消失個無影無蹤。
幫傅浩行問問清楚也沒什么,只是不等紀暖好說話,格里的話就說出口了“不提遠的,先把這西省收住了再說吧。”
“守住之后呢?誰知道我們還會被派到什么地方?”
“百里云川賞罰分明,不會讓清繳隊白幫這個忙。”
話一出口,傅浩行有點放心了,紀暖卻是驚訝的看了過來。
格里迎著她的目光,有點好笑的說“看什么看?以為我只會說百里云川的壞話么?”
紀暖搖搖頭,抿嘴一笑。
百里云川賞罰分明,格里不也一樣?
陸澤在他們兩人之間看了看,不知不覺,心里就有點酸溜溜的。
他第一次遇見紀暖的時候,還沒有想到她會是如此的不凡。
她去眾聯協助研究的時候,他也沒有想到,她會叫上他同行。
大起大落都經歷過了,她跟摯愛分了手,即使兩人近在眼前,千言萬語也只剩了干巴巴的幾句寒暄。
說實話,他真是有點佩服了她。
如果她身邊的人不是格里弗斯,他想,自己愿意去補這個空缺。
無法帶走的死者們橫七豎八躺了一地,幾人也不好看著保護過的人就這么曝尸荒野,于是一邊到處尋找枯枝爛葉,一邊默然的想著以后的路。
尸體堆在一起,火焰燒起來,嗅著似曾相識的烤肉味,紀暖有點惡心,別開臉,格里順手把她環在懷里,落在她腰間的手掌溫暖有力量。
尸堆嗶嗶啵啵的響著,燃燒著,四人也開始動手挖坑,一晚上又打又殺,現在還管燒管埋。
埋完骨灰,立個小碑,天都亮了,幾人的肚子都嘰里咕嚕的亂叫起來,傅浩行便邀請紀暖他們回客家村坐坐,吃頓飽飯再做打算,兩人也就跟著去了。
客家村離這兒不近,不過兩隊人馬都有車,開不多久就到了,不然也不能這么快的趕來支援。
土家寨子已經在客家村讓出的山腳下安了家。
這里當然不比自己的地盤好,客家的人也沒少趁機痛打落水狗,不過痛打的階段已經成為過去,現在兩邊有幾對早就看上眼的小男小女終于能撇開土客偏見在一起,給土客兩邊建立了堅實的友誼橋梁。
紀暖他們過去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