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什么秘密?”聽到歐陽東的話后,慕容風故作鎮定的說道。
“請問慕容兄與東方無恨前輩是什么關系?”眼見慕容風有些緊張,歐陽東急忙追問道。
“什么東方無恨?我沒聽說過這個人?!蹦饺蒿L回道。
“如果不知道東方無恨,那你身上怎么會留有東方無恨前輩的靈力殘余?”歐陽東繼續追問道。
聽到歐陽東的話,慕容風急忙拿出自己的百寶囊說道:“你說的是這個么?當年我拜師于繼懸道長。道長沒帶回禮的禮物,他身邊的一個白衣老者就給了我這個,說是拜師的回禮?!?
歐陽東用洞察之瞳反復打量著慕容風,發現這東方無恨的靈力殘余果然是從這百寶囊中散發出來的。
“原來如此,那請問慕容兄是否聽過北冥家?”歐陽東繼續問道。
“什么北冥家?這我倒真沒有聽過?!蹦饺蒿L一見歐陽東問的并非是古塔和黃鼠狼的事情,心里頓時來了底氣,中氣十足的回道。
“哦,既然如此,是我多想了,既然慕容兄要忙,我也就不留了。我以前是商盟的總情報官。外號百曉生,如果慕容兄對仙界有什么不清楚的地方,或者需要什么情報,可以來找我。我這人價格公道,童叟無欺?!睔W陽東盯著慕容風看了許久,沒有發現破綻,便放他離開了。
看著慕容風遠離的背影,歐陽東在心里暗念道:看他當時的反應,的確不清楚北冥家的事情,難道真的那么巧?他拜師于繼懸的時候東方無恨恰好在場?只是當禮物送了個百寶囊那么簡單?
離開紫云峰后,慕容風便向著楚瀟瀟的居所走去。楚瀟瀟作為外門弟子,雖然不如內門弟子于老道哪有有自己的領地,但是好歹也有了自己的小屋和院子。條件自然比合住的慕容風好很多。不過慕容風此次前來并非是來找楚瀟瀟,而是來找那只讓他吃了大虧的傻鳥。
在門外敲了幾下門后,楚瀟瀟把他迎進院子。而那只傻鳥正被困在一個布滿符咒的鐵籠中,本來精神有些萎靡,結果看到來人是慕容風,便先是用自己的翅膀指了指自己的屁股,然后又兩只翅膀捂著肚子笑了起來。
楚瀟瀟先是打了聲招呼,又給了慕容風一個板凳后,便在另一個板凳上坐下。一動不動的盯著傻鳥。
“你在做什么呢?”慕容風盯著神情有些憔悴的楚瀟瀟說道。
“當然是在熬鳥了,這赤眼金雕生性高傲,他只服比它強的修者做主人?!背t瀟打著哈欠說道。
“那怎么才能證明你比它強呢?”慕容風繼續問道。
“自然就是我現在做的嘍,拼意志力,我和它誰先睡覺誰輸?!背t瀟說道。
“原來如此,既然是比誰先睡覺,要不咱倆……”聽了楚瀟瀟的話后,慕容風突然心生一計,在楚瀟瀟耳邊說道。
“好主意!我以前還以為你是個老實人。沒想到啊沒想到,你這濃眉大眼的也出起損招了。”楚瀟瀟盯著慕容風笑道。
“我這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老跟著你和我師父在一起,能學到什么好招?”慕容風回道。
“還近朱者赤呢,你和石秀是室友,怎么不學學他。”聽了慕容風的話,楚瀟瀟撇著嘴說道。
“你這人真是的,我替你出主意,你不感謝我,還這么損我,再這樣我走了啊?!蹦饺蒿L說罷便做出起身要走的動作。
“別別別,別呀,先按照你說的把東西準備了再說?!背t瀟一把拉住假裝要走的慕容風,對著他使了個眼色。慕容風便心領神會的向屋中走去。
傻鳥雖然被關在籠中動彈不得,但是對于楚瀟瀟抓自己的方法,它還是很鄙視的。所以自從楚瀟瀟準備“熬自己”開始,它便非常有信心勝出。畢竟他是赤眼金雕,天生覺得自己是世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