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沒意思,措不及防就被裝上一逼。”
“我本來是不想說的,但我要不說,你會覺得我更裝,為了見一個人包場,這樣豪橫的行為,我也不喜歡。”
柳成蔭站起了身問道:“你想喝什么咖啡,我親自給你去煮。”
“隨便你吧,反正我對咖啡也沒什么研究。不過我不太喜歡咖啡的苦味,給我多加點糖吧。”
柳成蔭點了點頭說道:“拿鐵吧,加奶加糖。”
這時候,又走過來一個人,很是隨意的坐在了許秋的對面。
“給我一杯魔卡奇諾。”
許秋看過去,這是一個中年人,精干的短寸發型,五官立體,棱角分明,即便已經人至中年,那股瀟灑和帥氣卻更加凸顯出來。
他的眼神凌厲而睿智,有著洞察力的精明。
他的下巴上有著短短的胡渣,為他增添幾分桀驁的意味。
他穿著修身的黑色羽絨服,坐下的時候,將羽絨服脫下,露出紅色的高領毛衣。
他的鞋子是皮靴,擦得錚亮。
柳成蔭將他的羽絨服接過,掛在不遠處的衣架上。
從他的衣著和素質上來看,也不是普通大眾所具備的。
像許秋這種吊絲家庭的人,一般不舍得穿羽絨服,更別提毛衣和皮鞋,都是稀缺物,很貴的。
對比自己身上的舊棉衣和破舊牛仔褲舊運動鞋,簡直天差地別。
不過,許秋可不是愛慕虛榮的人。
如此平淡和平庸的生活,是他自己的選擇,他可不會去羨慕富貴繁華。
柳成蔭走到兩人的中間,鄭重的說道:“許秋,我看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
“你爸,我在電視上和報紙上都看到過。”許秋雙手抱在胸前,姿態更加隨意起來。
柳成蔭尷尬的笑了一下:“那你們先談著,我去給你們做咖啡去。”
“許秋是吧?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那我也就不自我介紹了。你跟小蔭是同學,我們也就不必見外。經常聽小蔭提起你,兩年前,要不是你救了她,說不定我就再也見不到我的女兒了。聽說你回來,一直想找個機會跟你見面表示感謝,但知道你母親的病情,就一直沒有打擾你。”
柳錦程語速很慢,微笑始終掛在臉上。
許秋倒是十分欣賞他的謙遜,但這其中有幾分是虛偽,也沒必要去探究。
“柳總,我們是同學,救她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你也不必說什么感謝的話。”
柳錦程的笑容更甚,說道:“叫我柳總太見外了,你跟小蔭是同學,你就叫我叔叔吧。”
“柳叔叔,不知道今天是小蔭要見我,還是你要見我?”
“表達謝意,是我們父女二人共同的意愿。小蔭的意思是要去你家拜訪你的母親,可我覺得,這還不夠誠意。你也知道,我家的經濟條件比你好,我的意思是,我出錢給你母親治病,花再多的錢,你都不必擔心。還有,我會資助你上最好的學院,你只管去考,錢的方面都不必發愁。”
許秋閉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氣。
再次睜開眼睛,他深深的注視著柳錦程。
如果這些話出自柳成蔭的口中,他或許不會想太多。
但柳錦程說出這些話,卻讓他不自在。
“謝謝你的好意,但我不會接受的。”
“為什么?”
柳錦程的表情,沒有表現的太過意外。
仿佛已經預測到了許秋會有這種態度。
“就當我自尊心作祟吧,即使沒有任何其它的目的摻雜其中,你也可以想象,其他人會如何評價我。我不希望落得個吃軟飯的名聲。”
柳錦程大笑出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