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江市的圣光教分部被端了,牧師屈孑卻逃走了。
沒想到此時此刻,他確以這種身份再次出現。
如果是在另一種情況下遇見他,可能他會被許秋等人抹殺。
可是許秋現在要做的事,是要會一會那個隱藏在幕后的教皇。
這個時候不能把帶路的使者殺了。
屈孑也并不是有恃無恐的來,他心中也忐忑不安。
想想整個分部被端掉,再來見端掉他分部的人,他不要命了嗎?
可教宗的指示他哪敢違抗?
即便死了那么多教眾又怎樣?
就算他這個牧師死了又怎樣?
別說那些教眾,就算他這個牧師在教派之中,也是可有可無的。
他小心翼翼的看著許秋,他知道許秋是他們的領頭人。
但許秋看起來整個給人的感覺,就跟一個學生沒兩樣,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類樣子。
他不明白,這些兇狠強大的蟲族,為何會聽命于這樣一個人類的。
雖然感覺稀奇,但這不是他能夠干涉的事情。
他只要乖乖的給他們帶路就好了,在不觸怒他們的情況下,保全自己打的性命。
不管什么教派,不管信仰,能夠保住命才是最重要的。
但說起信仰,那什么圣光教,根本就不是他由衷的信仰。
他才沒有什么信仰,他信仰的永遠是他自己,只有信仰自己,才能生存下去。
許秋只說了簡單的兩個字:“帶路!“
屈孑悄悄擦去額頭上的冷汗,環視了一下其他的人。
當看清他們幾個的形象之后,屈孑的腦袋就一陣眩暈。
這種仿佛是為了戰斗而變化來的身軀,在人類面前占盡了優勢。
如果不是圣光教用特殊的手段,將教眾轉化為怪物,那么那些教眾只有待宰的份兒。
“閣下請跟我走!“
屈孑也不敢再于他們對視了,因為他看到了幾雙不善的目光,仿佛是要撕碎他的前兆。
尤其是那么半人半蛛形象的蛛魔,她的身上散發著一股氣勢,雖然她的力量沒有外放,但僅僅只是那股氣勢,就足以震懾一切。
那股凌厲的肅殺之氣,那股傲世一切的氣勢,仿佛下一刻,就要撕碎一切。
他不由得打了個寒顫,手指不由自主的顫抖了幾下。
想一想,反而是許秋這個領頭人,反而給人一種很平常的感覺,沒有任何的不適。
于平當第一眼看到屈孑的時候,心中也是非常緊張。
他曾是隸屬于屈孑的屬下,那時候,他要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稍有不慎,就會被屈孑剝奪了生存的權利。
但他現在不一樣了,他已經變了個人,就連屈孑也認不出他了。
從骨子里對屈孑的畏懼似乎一點點減少了,尤其看到屈孑在他們面前那副小心謹慎的模樣,他就徹底抹除了對屈孑的畏懼。
幾人走了一天的路程,都是有些疲憊。
傍晚的時候,屈孑終于才停下了腳步,指著一片城市的廢墟,說道:“閣下,我們到了,前面就是。“
許秋看了看這仿佛望不到盡頭的廢墟,心中明了。
他腳下升起法陣,一股磅礴的力量,借著法陣延伸出去。
在屈孑的眼中,看到了力量激起的波紋,以極其恐怖的速度蔓延向四周,直至將廢墟完全覆蓋。
“果然是幻象法陣,本王就先將你這幻象破了。“
許秋話音一落,就見一個籠罩在這廢墟上空的巨大結界穹頂轟然破碎。
廢墟消失不見,一座新的城鎮躍然眼中。
這座城鎮仿佛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