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魔王笑做傻逼的。
許秋伸了個懶腰,正要準備離開。
卻聽到有如潮水般的掌聲。
尙言對于許秋這種敢想敢說的精神,很是欣賞。
真是越看越喜歡!
他此次來的目的,也正是為許秋而來。
“我在想你說的話,我們人類有沒有可能,跟異化到有智慧的生命談合作呢?”
“基本上不存在,在它們的眼中,人類才是惡魔,它們或許就是來討債的。”
尙言嘆息道“這是一場生存權利的最終戰爭,即便它們是來討債的,人類也要為了自己的生存權利,拼死戰斗。”
許秋若有所思的說道“是啊!即便是惡魔,也要為了自己的生存權利,拼死而戰。戰爭或許從來沒有對錯,只有勝利與失敗。”
他感嘆如今自己的行為,為了一個女人,為了那個白撿的老媽,他連惡魔的立場幾乎都拋棄了。
但什么又是對與錯呢?
人類的立場對嗎?惡魔的立場錯嗎?
只是各自立場不同,陣營不同而已。
如果另一個魔王降臨,說我要殺光人類,包括王素蘭,那他會毫不猶豫跟那個魔王開戰。
惡魔跟人類的區別在哪?
人類或許會說,做事但求不違背道德倫理。
但那是人類的道德倫理,不是他許秋的。
他會說,做事但求向心而行。
心在哪?
立場就在哪!
心在王素蘭,但求無愧于王素蘭。
“先告辭了,我媽在家等著給我過生日。”
許秋的嘴角泛起一抹幸福的微笑。
他起身欲走,尙言說了聲“生日快樂!另外代我向你媽媽問好。”
尙言沒有用話筒說,只有許秋聽的見這句話。
許秋回頭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我擦,什么情況?
王素蘭難道跟這個老小子勾搭上了?
看這老小子斯斯文文的,年輕時候肯定也是個細皮嫩肉的小白臉。
這正是王素蘭的菜啊!
莫非莫非那天他離開后,王素蘭跟著老小子發生了一些插曲?
哎呀!這個心情很復雜啊!
如果王素蘭真的跟著老小子好上了,那我是接受還是不接受他呢?
“陳永輝,走,回家了!”他對著話筒喊了一句。
回家,怎么可能走著回家呢?坐公車的話,萬一沒有座呢?
還是陳永輝這個免費“坐騎”最方便。
陳永輝也是認命了,反正他也逃不出許秋這個大魔王的魔爪,只好任其差遣唄。
許秋離開了禮堂,但他今天的話,卻引起了臺下師生們的思考。
人類將何去何從?
人類的未來在什么方向?
或許那三個終極問題,前兩個已經沒有時間和機會解答了。
但最后一個問題,此刻就擺在眼前。
王素蘭在廚房中忙乎了半天,做了一桌子菜。
她哼著一首舊時代的曲子,把廚房收拾了一遍。
解下了圍裙,洗了一遍手。
許秋被陳永輝背到了家,拿鑰匙開了門。
許秋問了句“你在門口呆著做什么?咋不回家呢?”
陳永輝不樂意的說道“每天背著你來來回回,連蛋糕都不舍得讓我吃嗎?那可是草莓蛋糕啊!”
“你這個飯桶!”許秋罵了句。
陳永輝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你不覺得飯桶難聽了些嗎?叫吃貨更委婉一些。”
“長的好看的人才能叫吃貨,長得難看的人只能叫飯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