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后。
秦浩已經(jīng)等得有點不耐煩了,總算是把這楚國的使者給等來了。
秦浩正在開會議。
來福小太監(jiān)一路小跑進(jìn)來“皇上,楚國來使者了。”
“楚國來使?”
“楚國來使?”
這些王公大臣們,第一反應(yīng)倒是很強(qiáng)烈。
他們都覺得,楚國這個時候來使者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作為百官之首的張奎,堂堂一國相國,自當(dāng)?shù)糜兴砺剩s忙起身拱手說道“皇上,我軍現(xiàn)在連連大捷,照這樣下去的話,楚國早晚是我大秦的囊中之物,無需跟他們休和。”
胡才趕忙起身說道“皇上,相國大人說得一點都不假,無論是從錢糧,還是兵丁,我們是遠(yuǎn)遠(yuǎn)碾壓這楚國,沒必要和談。”
“知道知道。”
“見見也無妨。”
“說不定人家是給我們送地來的。”
秦浩都把話給說到這份上,文武百官也就保持沉默了。
這兩國交戰(zhàn),也不是沒有見過這割地賠款。
當(dāng)然也少不了拿了地之后便立即翻臉再打的行為。
這些在這浩瀚的歷史長河不是沒有發(fā)生,而是太多太多了。
秦浩離開會議室。
這百官們倒是一一圍繞著相國的張奎問道“相國大人,這會議?”
“我怎么知道?”張奎正犯困。
這會議才剛剛開始不到一個小時,也就是說,起碼還得需要三個小時左右的時間,才能把今天的事都給處理完了。
現(xiàn)在才剛剛完成四分之一,這走不走,他都犯嘀咕了。
“你們都稍等著。”
說著,張奎是快步跟了出去。
“皇上~”
“皇上~”
張奎現(xiàn)在可是上了年紀(jì),所以跑起來那可是屁顛屁顛的,有點好笑。
秦浩的腳步倒是停了下來“來福,你知道該怎么做了?”
“奴才這就去告訴諸位大人,會議就此結(jié)束了。”來福看了看秦浩的臉色,雖沒有出聲,也沒有生氣,說明這就是秦浩的現(xiàn)在的意思。
“相國大人。”
來福轉(zhuǎn)身就碰到張奎,趕忙給張奎行禮,急沖沖往會議室走。
“我的老相國,還有什么不放心。”秦浩問道。
“老臣覺得,楚國這時候多半有詐。”張奎一一說道“都已經(jīng)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楚國現(xiàn)在來使,肯定有歹意。”
“那是肯定。”
“要不老相國你跟朕走走。”
“順便把把關(guān)。”
“謝皇上。”
奉天殿偏殿。
楚國使者早已經(jīng)被安排在哪里候著了。
秦浩問了問身后的來福問道“多大的年紀(jì)?”
“不大,估計也就二十來歲。”
“二十來歲?”
秦浩和張奎兩人對視了一眼。
秦浩和張奎的下意識,自然是有著或多或少的輕蔑了。
正常來說,活到老學(xué)到老,年紀(jì)大的肯定是有經(jīng)驗,談判也是如此了。
“楚國派這種菜鳥來學(xué)習(xí)的話,還算情有可原?”秦浩看著張奎的臉說道。
張奎趕忙搖擺不定回道“皇上,您別看著我。”
張奎這話說得很是明白。
他也不知道。
秦浩望向了來福。
來福是徹底慌了“皇上,奴才也就是剛剛接待了使者,怎么可能知道他的底細(xì)。”
這人終究還是要見的。
秦浩很快就見到這來自楚國風(fēng)度翩翩的年輕使者,年紀(jì)二十有一,一身白衣素裹,無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