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秦浩自然是要裝模作樣了。
秦浩很快就從這江淮海手里接過這楚國的傳國玉璽,倒是仔細勘查了一遍。
楚國的傳國玉璽和秦國的傳國玉璽倒是異曲同工之妙,說是大同小異,一點都不為過。
“不假。”
“不假。”
“朕倒是錯怪先生了。”
秦浩倒是趕忙將這楚國的傳國玉璽遞給了江淮海說道“那么就請先生趕緊把這事給解決了。”
秦浩繼續說道“這么一來,楚國的國師就能夠回到楚國,朕的心事也能夠一并有個塵埃落定了。”
“那是自然。”
“不過還請秦皇弄塊黃布。”
這是最原始的圣旨。
最原始的圣旨就是一塊黃布上門寫字,然后蓋上皇帝的玉璽,這圣旨就算是成了。
“沒問題。”
江淮海寫圣旨的時候,秦浩一直可都是在他的身邊。
當江淮海把這圣旨寫好了。
江淮海是緩緩出聲說道“江某已經答秦浩的條件了,也希望秦皇您能夠言而有信,放我楚國的國師回楚國。”
秦浩是想殺這宣妙。
可他是個聰明人。
他知道這一布圣旨,缺少了江淮海,那就是什么都不事了。
他自然也就不能動這宣妙了。
“那是自然。”
“君無戲言。”
“朕這就命人給宣妙看病。”
“用這最好的藥。”
“吃最好的補品。”
“先生您應該滿意吧?”
“這交割呢?”
這一點,江淮海倒是很放心。
他怕的就是在這交割土地的途中出了岔子,這可就不是鬧著玩了。
秦浩也不會讓這中途出岔子。
“自然是越快越好了。”
秦浩信誓旦旦說道“我已經是準備好了。”
秦浩的話音才剛剛落下,這就有人把這山河社稷圖都給秦浩抬來。
秦浩往這山河社稷圖上一指說道“這里現在已經是我們秦國的山河了,所以就從這里開始,交割怎么也得需要兩三個月的時間,這是最快的速度了。”
“那是自然。”
“那是自然。”
江淮海的內心,可是不由得暗暗驚愕。
他更多的是錯愕。
他是沒有想到,秦國居然已經把這幾塊原本屬于楚國的土地攻打下來了。
眼下他不答應都不行了。
若是這些都交割完畢的話。
這大半個楚國就被這秦國給吞并下。
江淮海作為一個楚人。
他覺得這是奇恥大辱。
他覺得楚國必須跟秦國不死不休,否則的話,剩下的五國,第一個被滅的,肯定就是楚國了。
想到這里,他內心是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江淮海此時的內心怎么想的,可都是逃不過秦浩的洞察之眼……
秦浩雖看穿江淮海內心的想法和恐懼,可他就是沒有點破。
秦浩為此還擺了宴席,說是要跟江淮海喝個痛快。
江淮海的的確確跟秦浩喝了個痛快,而且還是不醉不歸……
國家都這樣了。
他一個愛國的才子。
最重要的是,他促成了這事。
他現在是痛心疾首,卻無可奈何,所以他只能是借酒消愁,讓這酒把他帶進沒有痛苦的夢想里頭。
因為江淮海整個過程只喝酒,而且還是豪飲,所以他在秦浩才剛剛吃到一半的時候,便已經醉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