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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奎作為一國的宰相,一個是公務確實繁忙,另外一個就是他不能去冒這個險。
這表面看似就是去慰問這些老百姓,可誰都不敢保證,老百姓中是否藏有這些亡國余孽,要是有的話,那可是要人命的。
這一國的宰相,肯定是不能夠拿這個去冒險。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只能是讓別的老臣去。
當然,自告奮勇的人都能夠去。
這差事要是辦得好,這以后升官肯定是沒有問題,說不定回來就給升官了。
畢竟這燕國和趙國被滅了。
那么肯定是需要管理這兩個國家,劃分,區分等等等,所以只要是賣力,做得好,升官肯定不是夢了。
當然,這些都是需要拿命去拼的。
這可是一點都不是在開玩笑的。
秦浩倒是沒有去逼著這些人,可以說全是自愿的選擇。
這倒是有很多人選擇愿意前往。
這原因,還是覺得,自己沒有什么門路,而且這機會難得,你不去的話,不代表別人不去,所以肯定得自告奮勇了。
見這么多人都自告奮勇,秦浩倒是滿意地點了點頭出聲說道“你們待會全部都去相國那里,然后就帶著文書。”
東宮。
秦浩現在手里頭總算是沒有什么事了,他可以忙里偷閑,好好休息。
秦浩第一時間肯定是往年慧娘這邊跑。
夜幕下,外面的新月可是高高掛起。
曾經的滄海桑田可是不變,唯一在變的,那就只有人了。
年慧娘哄著女兒,見秦浩正在用竹卷刻畫著字。
年慧娘問道“皇上,您這是在干嘛?”
秦浩回道“寫書啊,上次不是答應你。”
秦浩說道“只不過這紙的不容易保存,所以改用竹卷了。”
畢竟這古代的條件和技術,這紙想要保存下來是非常的難,特別是現在這個時代。
秦浩只能是采用竹卷刻字,然后在一一去保存這些竹卷就成了。
“皇上,你都那么忙。”
年慧娘的內心不知道有多么的高興。
“您還急得。”
“那是自然。”
“因為的心里有你,所以說過的肯定要為就做到。”
這竹卷刻字,用的是小刀刻字。
這或許對一般人來說,會顯得很是吃力。
可是對于秦浩來說,卻不算什么。
這一點都不是很吃力。
這竹卷仿佛就跟豆腐差不多,他都怕自己稍稍一用力,或者用力過猛的話,可能就把這竹卷給毀掉了。
年慧娘倒是發現,秦浩的身邊有幾卷竹卷,于是隨時拿起一卷,便看了起來。
年慧娘本以為是空的,沒想到秦浩居然刻了那么多的字了。
年慧娘倒是看了起來。
年慧娘很快就一臉納悶“皇上,您就不怕被這后世的人,把這個當成歷史?有點太扯了!”
秦浩卻是一臉不以為然回道“慧娘,你要知道,這歷史都是由勝利者去編寫的,也就是說,我是皇帝,我想把這歷史寫成什么樣的,我就能夠寫成什么樣的。”
“好吧。”
年慧娘倒是不會去質疑秦浩這話,因為這歷史本來就是由這勝利者去編寫的,他是知道的,就跟一些造謠差不多。
這都是人為編造出來的。
皇帝總需要一個名正言順來說明他的皇位是順應天命,順應民心得來的,總不能是自己是犯上作亂得來的。
這歷史就是如此。
秦浩倒是還在刻著字。
年慧娘倒是很快就看完了這一卷。
“皇上,您說這相國是張奎,怎么變成了李斯,還有這人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