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某人的位置嗎?”穆河盯著穆沁言一言一語的說著。
穆沁言突然將手中的筷子重重放在桌上,怒氣充斥著他的眼神,老爺子這樣說話擺明是在針對他,這么多年,他一直向用自己的實力來消除別人對自己偏見,但是偏見就是偏見,怎么都無法消除。他正準備離開,肖靜立即出手拉住他,一旁一直不語的穆連平。也突然吭聲。
“坐下,吃飯。”
見到穆沁言還是站在原地,穆連平又說,“難得你爺爺肯跟我們吃一次飯,坐下!”
肖靜又扯了扯他的手,穆沁言才肯坐下,接著只聽見穆連平再說,“爸,你這話是什么意思?為什么當時林安整容的事,沒有跟我們講,還有新聞上說的候景程又是誰?”
“什么意思?問你的兒子比較清楚。”穆河也放下筷子,靠在椅子上。
“爸,什么叫問沁言,難不成你懷疑當初林安車禍是沁言造成的?”肖靜終于也是忍不住。
“好了,是不是你們自己心里清楚,林安是我的孫子,不管是誰在背后搞小動作,我都會護著他。”說完,穆河起身,一邊的劉滬扶著他離開了。
老爺子剛走,穆連平意味深才看了眼穆沁言,徐徐說道,“沁言,爺爺的話別放在心里。”
穆沁言長長舒了一口氣,說,“可是他說的那些我根本就不懂,莫名其妙。”
肖靜在一旁默默不做聲,心里卻暗暗想到什么。
晚間,林四珍早早就下班回家,剛做好晚飯,就聽到門外的傳來聲響。她正打算脫下圍裙,忽然背后就有一只手握住自己的手,幫著她解開圍裙。
林四珍若有所思,脫下圍裙,半天沒做好準備轉身。然后就聽見穆林安在后面輕輕喊了一句,“四珍?”
她一直低著頭,保持的原狀,兩指不停互相按壓,像是一個在等待死亡懲罰的犯人。
“我想說——”
林四珍很恍然轉身,急急匆匆離開,說著,“林安,餓了吧,準備吃飯吧。”。
床上,兩人背對著背,各懷心事,四珍用手枕著頭,睜著眼睛空洞看著前方。穆林安突然轉身,林四珍心一驚,接著他就沒有再動。兩人都把想說的話藏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