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莊曼真敢開槍啊!”
“果然最毒婦人心,要我可下不去手。”
“哎?脫靶那子彈打到人身上了吧,一塊一塊的是什么呀?”
“還真是啊,深色的一大塊,不會…不會是血吧。”
“打中人了???天啦擼,不會有事吧?”
相比較成績,圍觀的藝人們對莊曼的做法反而更感興趣,不過這之中也不乏有著另外一種看法的。
“什么血,見識短就說自己見識短,那叫墨彩彈好吧。”
“不愧是碩天的一姐,干什么都雷厲風行,樣樣拔尖兒,果然人還是要比的,這樣下來,幾個總分最高的都在這了,成敗在此一舉,脫靶一次也比清零比分好吧。”
“就是說啊,7號這么輕易放棄,不讓我們方隊之前的努力白費了,少一個人怎么跟人家追啊。”
“幕后的就是幕后的,魄力什么的沒法比。”
話一字不落地聽在葉涼耳朵里,沒有回應,但是眉頭明顯蹙得更深了。
莊曼將帽子從頭上取下,炫耀一樣地抖抖長發拿她們這些連二把刀都算不上的學員演習,槍里面怎么可能用真家伙。
事后聽到眾人的議論,這才正眼看了看遠處走過來,槍靶旁邊站著的模特。
確定真的如其他人所說,顏色較深的地方是專門特質的墨彩,而不是自己的誤傷,剛才的負罪感一掃而空,心里只有一個念頭,這回終歸是自己贏了。
畢竟像這樣敗局已定又“翻盤”的機會,可不是天天都有的。
慕兮啊慕兮,怪就怪你太過心軟,怪不了我沒有手下留情。莊曼這么想著,目光放在了不遠處談話的仲國彰身上。
連帶著在軍藝雙圈泰斗,仲老面前露了臉,可謂是一箭雙雕。至于另外那個花鬢中年人,既然跟仲老關系不錯,想必也是個人物。
自己或許可以一舉拿下這個所謂的征兵代言也不一定呢。想著要不要過去認認人,借機會介紹下自己時,就看到那人已經走到葉涼身邊,拿起她的槍左右端詳著。
槍身槍管和扳機處都保養的不錯,幾天訓練下來,酷曬大風包括暴雨她們是無一缺席,自然一直使用的裝備,也隨之一起經歷著考驗。
為了訓練結束之后方便歸還,所有人的衣服、裝備、護具、槍械還有被褥都是專人專用。有的人犯起懶來,訓練結束倒頭就睡,別說槍了,襪子都恨不得正面穿完反面穿。
對于武器來說,炸膛生銹都快成家常便飯了,況且又不是自己的東西,自然不怎么愛惜。就連他剛剛摸得那把也是如此,所以才堪堪打在靶心旁邊。
但是瞧這姑娘的周身器具,倒是整潔干凈得很。
“砰!”地一聲,墨彩在靶心中央爆開,一分不差。
“要是早知道這里頭不是真家伙,會不會開槍?”老梁放下瞄準鏡,遠遠地就看見宋熙這小子剛要往回走,聽見槍響嚇了一跳,撓頭不知道怎么回事。
葉涼也沒想到這大叔會這么果斷,要說剛才所有人都有心里準備,那現在靶位那邊可是自由活動狀態,要是宋熙一個晃蕩,沒準就成花貓臉了。
從他剛剛拿槍,瞄準、射擊的一連串精準動作,就知道這也肯定是個身經百戰的鐵血老將,只是他剛剛的問話,不經意暴露出對后輩的一絲和藹。
葉涼搖搖頭,動作很輕。
“沒有把握的事情,總不能讓別人替我承擔風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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