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靜就這么看著葉涼往遠處走去,神情凝重,其他人也是偶爾交頭接耳,完摸不著頭腦一般。
沒一會,那個身影停住了腳步,手里像是擺弄著什么東西,但是一直背著身對大家,沒有轉過頭來。
“能聽到我說話嗎?”只有很小的聲音傳來,繞是白靜豎著耳朵,也是堪堪能勉強聽,故意用大一些的聲音回答道。
“能聽見一點,慕老師你大聲些!”
“白癡!”莊曼走過來,晃晃自己手里正沙沙地響個不停的對講,又指指白靜的“她的意思是對講里能不能聽到她的聲音。”
雖然平時驕橫自傲,但是畢竟能走到現在的位置,也不會是個人都行的,莊曼馬上也意識到了對講的不對勁,不過并沒有往深處想。
怎么說也是這么大陣仗的演習呢,除了暗罵劇組摳門,就不會準備點質量好的東西以外,就是有些懷疑,會不會是包圍組故意設下的圈套,想要將她們一網打盡。
顯然莊曼的聲音不小,不遠處的葉涼也能清楚地聽見,轉過頭后的眉頭,更是擰成了麻花一樣,心緒煩擾成了一團亂麻。
因為剛剛的情景,還一直不停地浮現在葉涼的眼前。也許身在幾米開外的白靜幾人不曾注意,也許被自己擋住視線的莊曼不曾看到,但是,僅有咫尺之遙的葉涼,可是在車子開過來的時候,把里面情況看了個仔仔細細,真真切切。
知道這事不能瞞著,葉涼幾乎是小跑著回來,將自己看到的情況,簡單說了一番。
“你是說,剛才那車上的學員,都是被綁住了手腳的?這是什么意思?”詢問的這個人也是葉涼她們原來方隊的,貌美膚白,尤其是一雙大長腿,十分吸睛,身量跟莊曼十分相似,所以隊列中離得也近,但是性格卻與莊曼截然不同,說話爽直,是個沒什么背景的小演員。
“能有什么意思。”莊曼不屑地說“估計就是在集合點直接被包了圓,整車淘汰了唄。”
葉涼搖搖頭。
“如果照你所說,我看到的車上那些學員,是在集合點被俘虜淘汰那些的話,為什么我們沒有聽到任何播報信息,之前你將人打中肩膀淘汰時,已經證明了對講中有播報是可以正常使用的,但是他們卻音訊無,而且…”
葉涼指指自己和白靜,又劃劃整個演習區域范圍“我們兩個中途下車,因為一直在一起行進,所以并沒有使用過私頻,現在想想,一路上,似乎都沒有聽到任何小隊的信息溝通,也很不正常。”
“哼,雕蟲小技而已。”莊曼打斷葉涼的話“不過是對面陣營稍微用些手段,就給我們的編劇老師嚇到了。”
“你的意思是…”大長腿還有些云里霧里,好像覺得葉涼剛才所說,跟莊曼后來的解釋不是一個意思。
“故意抓了我們同組的人,但是并不放煙淘汰,也不通報,不就是想要引我們前去營救的時候,順便一鍋端嘛,算盤打得不錯。”
葉涼聽著莊曼的說法,覺得也并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只是從剛剛開始似乎就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但是越是深思,就越是沒有了頭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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