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他再熟悉不過的氣息陡然出現(xiàn),他的雙眼一凝,他的時代正處于太厄完全統(tǒng)治的時代,太厄那場曠世大戰(zhàn)中滅族,甚至很多年后,都在尋找著流淌著太厄族人血脈的后裔,甚至他一度以為,太厄族應(yīng)該被這天地法則所磨滅了。
“捆仙鎖。”那環(huán)繞在青年身上的氣息,使得那輪瞳月越發(fā)黯淡,周余生體內(nèi)最后一抹清明,令他恢復(fù)了神智,但是他傷的太重了,四肢仿佛被人踐踏在腳底下,但是他知道,自己恐怕不會死了。
與此同時,那座駛向空間中的巨船,一群少年難能可見的互相合作,他們的手中或多或少的持有一件空間類法器,使得他們隔絕了空間之力將他們帶出那座巨船,所有人都知道這個空間的詭異,這是一處名為“渡天”的異度空間。
他們的祖輩之中有不少人來過這里,只有活下來的人能帶走渡天之中的秘密,但是除了明哲保身,從古至今沒有人能從渡天中活著走出來,千百年過去,自然也沒有人再敢打渡天中的如意算盤。
“再過不久,就能離開渡天,我想各位家族的家中長老應(yīng)該已有給各位來此行的使命,江某便先行告退,各位有緣再見。”那背后背著柄長劍的少年,毫不在意的揚了揚手,就在渡天即將跨出空間之中時,躍出船艙。
“江家,江凌風(fēng),沒想到他也來了。”這其中有不少竊竊私語聲,大家大多心懷鬼胎,可是見到毫不避諱的暴露自己名號的人,還是讓不少人心中多了幾分念頭,他們也在江凌風(fēng)離去不久,便各自的退出了船艙。
“徐師妹,你與我?guī)煶鐾T,那么哭天老道讓你來這里的目的,應(yīng)該跟我是一樣的吧。”冰冷的聲音在船內(nèi)回響,那里有一個少年死死的盯著即將跨入船艙的少女身影,少女冷笑,語氣一樣清冷的自嘲道,“哭天上人的名號也是你能直諱的,你我道路不通不相為謀,我知道你此行的目的,即使師出同門,要是碰到屬于我的機(jī)緣,你敢出手搶奪,我也會殺了你。”
“哈哈~好徐師妹,若是你我在接下來的踐仙古道上碰見,那可別怪師兄劍下無眼。”那少年似乎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他沖她毫不顧忌的大笑,但那雙露出殘酷殺意的瞳孔中,那對古黃色的瞳孔,冰霜彌漫。
那少女收斂起了笑容,眼中同樣有些絲毫不加以掩飾的冷意,握緊了劍鞘中的青劍,她躍動著離開船艙,消失在了空間盡頭之中。
“徐如意,哭天想要的啼烏,也看老夫肯不肯給。”他眼中的殺意轉(zhuǎn)瞬即逝,在那做孤寂空間的盡頭,是一座空人之島,數(shù)不勝數(shù)的石碑林立在孤島外的長河之中,那一面面參天的石碑上,透著一股歷經(jīng)歲月的滄桑之感,而在那座通往長河的水路上,有一座小船,并沒有船槳,似乎只能隨風(fēng)而動,小船下的湖面微微泛起漣漪,那個少年走入那座空人之境中,在那座海面漸漸升起的云霧中,隱去了身影。
“咳咳。”周余生的嘴角溢出鮮血,他能感覺到自己體內(nèi)的壓迫不再存在,隨著氣血的流通,堵在經(jīng)脈內(nèi)的淤血終于是吐了出來。
他深吸口氣,緩緩的站起了身,那個青年坐在岸邊,眼中已是沒有了先前的殺意,他深吸口氣,神色中帶著疲憊,雙目一閃間,其右手抬起一揮,立刻雷霧轟然出現(xiàn),電光向著四周橫掃,他身子猛地一沖,就要戰(zhàn)在了一起
“告訴朕,你為何會有太厄族人的血脈,難道你們?nèi)缃竦臅r代,太厄又卷土重來了。”他那深沉的眼眸中,透著歷經(jīng)歲月的滄桑。寒潭般幽深的眸底,仿佛飄蕩著層層煙雨,顯得一片朦朦朧朧。
“太厄在你們那個時代已經(jīng)滅亡,至于你說的太厄族人的血脈,或許跟晚輩先前的機(jī)遇有關(guān),恕晚輩無可奉告。”
他盤膝在地,吐納著體內(nèi)的濁氣,體內(nèi)的傷勢太過嚴(yán)重,吞下丹藥療傷,如今他們之間,存在著一種極為詭異的平靜,整個世界一下子靜止不動,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