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不成,只能用武力。
但是論武力,吳珠兒更不怕。
吳府的護衛當然也不少,但是又怎么會是金桔帶來的暗衛的對手,片刻之后,勝負便見了分曉。
看著吳珠兒大搖大擺的搬光了大庫房里的東西,揚長而去的囂張樣子。安老夫人終于受不住打擊,直接暈了過去。
吳珠兒帶著大批的財物回到了東府,留下青藍整理,帶著金桔轉身就坐著馬車出了吳府。
而當吳志得到消息回來時,看著守衛森嚴的東府,眼里的怒火溢出三丈多高。
忍了又忍,最后才甩袖而去。
此時壽康院的安老夫人半天過后才悠悠轉醒,可見老太太這次是真的氣大了。
獸頭香爐還冒著裊裊的青煙,本是提神醒腦的,可是屋子里氣氛過于濃重,嚇得丫鬟們大氣都不敢多喘一下,弄的十分壓抑。
地中間跪著一個瑟瑟發抖的婆子,正是庫房的管事婆子,安老夫人的心腹,可今天庫房的門就是她拿鑰匙給吳珠兒打開了,多少雙眼睛看著呢!她根本辨解不了。
她還記得當時的情景,她心里明明是不想開門的,但是她就像被什么東西控制了一般,自己的身體根本就不聽她使喚,然后就做了這件要了命的錯事,她知道自己活不了了。
“主子,奴才當時真的是中邪了,老奴怎么可能背叛您呢?這對老奴一點好處都沒有啊?”
“拉出去,刮了?!?
聽著管事婆子的哭嚎聲,剛清醒過來的安老夫人揉了揉眉心,此是腦袋痛的很,根本就不想深思,只想著先出了心中的這口惡氣。
“老夫人……老夫人……看著老奴伺候多年,又忠興耿耿的份上,繞過老奴這一回吧……”
“還不給我拉出去!”
安老夫人一把摔了花容遞上來的茶碗,茶碗里還溫熱的茶水剛好灑了花容一身,花容急忙跪在地上,氣都不敢喘一下,小心的撿起茶碗的碎片,默默的退了下去。
“老三,那個丫頭絕對不能留了?!?
吳志聽了安老夫人的話,皺了一下眉頭。他倒不是反對安老夫人的話,只是這句話不讓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出來。
此時不只府里的夫人們沉著臉都坐在屋里,就連小輩的幾個孩子也都在,丫鬟婆子更是站了一屋子。
可見安老夫人這次真的是氣大了,已經不想再遮掩對吳珠兒的厭惡和敵意。
“母親,您先消消氣,這件事是那孩子做的不對,我會替大哥教育的。估計珠兒最近聽了什么閑言碎語,才這樣冒失的犯錯吧!”
吳志盡管也氣,但理智還在,知道現在不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討論怎么弄死那個丫頭的時候。就算是弄死吳珠兒,他也不能留下什么把柄給別人。
而且他也沒想到吳庸竟然為吳珠兒留下了這么多的好手。
吳志肚子里的氣一點也不比安老夫人的小。
安老夫人聽了三兒子的話,終于恢復了一點理智,看著屋里的眾人,臉色頓時更加的難看了幾分。
“你們都出去!”
莊氏瞪了趙氏一眼,扭身便走,她現在最氣不是吳珠兒,而是自己不爭氣的男人,家里出了這樣的大事,人還不知道在哪里鬼混呢!早晚家里的這些家產都會變成三房的,真的氣死她了。
突然莊氏覺得這件事自己就不應該參與,爭來爭去有什么用?誰讓她有一個不爭氣的男人,那些家產最后又能給她多少,她在這急什么?
趙氏同時也起了身,看著自家的老爺回來了,心也放進肚子里了。
陸陸續續的屋里的夫人小姐下人們都走了出去,安老夫人身邊只留下一個剛剛換了一身衣裳的花容留下來伺候。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