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祉瑜到家的時候,林韶九已經(jīng)回來了,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
謝祉瑜推門,只一眼就看到了沙發(fā)上的那人,好像等丈夫歸家的妻子,他心里軟的一塌糊涂。
林韶九抬眸,對上他的雙眸“祉瑜,你回來了。”
語氣帶著歡喜。
謝祉瑜三兩步過去把人抱懷里,馨香在懷,讓人沉迷。
“韶韶,你想我了嗎?”
林韶九輕笑“才三個小時不見而已。”
他略有不滿,哪怕分開一秒,他都會想她。
抱著她也不覺得夠,就想牢牢把人鎖著,一步也不離開他的視線。
“可我就是想你,特別想。”
林韶九拍拍他的背,心跳一下強過一下“想的。”
他滿意了,坐沙發(fā)上抱著她“你有什么話想和我說嗎?”
他提醒她“今天是中秋。”
林韶九想了想,勾住他的手指“愿我們,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好嗎?”
他笑,美極了“好。”
他最喜歡韶韶用‘我們’這個詞,這樣便把他們兩個人綁在了一起。
想到什么,他指了指頭上的傷“不會留疤。”
林韶九眨眼“你問了?”
“嗯。”
她笑了下,想起來他特意去問溫子旭額頭會不會留疤,越想越覺得好笑。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臉“你笑什么。”
林韶九也伸手捏捏他的“沒笑什么。”
謝祉瑜低頭親她。
不開心,不滿意,都要親。
歡喜了,開心了,還要親。
林韶九雖說已經(jīng)習(xí)慣了,卻回回都被勾得臉紅心跳,扶著他的肩膀軟綿綿的。
突然,謝祉瑜停了下來,伸手掀開林韶九的衣服,露出了白皙的腰,只是在腰的右側(cè)有一個很深的疤痕,在白嫩干凈的肌膚上顯得十分突兀。
看著這條疤,謝祉瑜眼睛瞇了瞇“韶韶,你這疤怎么來的?”
以前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這是剛剛碰到才覺得這個地方不太一樣。
只看疤就知道有些年頭了,卻還是這么清楚,可見當(dāng)時傷的很嚴(yán)重。
她垂了垂眸子,早知道他會發(fā)現(xiàn),只是…
她還沒有做好要告訴他的準(zhǔn)備。
“祉瑜,我以后再告訴你好不好?”
他心疼的不行,他的韶韶究竟受過多少苦。
他低頭吻了吻那條傷疤,帶著疼惜“好…什么時候想說了再說。”
她呆了下,伸手摸摸他的頭“祉瑜,都是過去的事了,沒關(guān)系的。”
“對不起。”
怪我沒有早點找到你,才使得你在我不知道的日子里受了這么多苦。
林韶九突然很難受,和他沒關(guān)系的事,卻總覺得是他欠了她的。
她伸手捧住他的臉,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祉瑜,這些都和你沒關(guān)系,以后都不要再和我說對不起了知道嗎?你不欠我的。”
謝祉瑜心底的情緒不自覺翻涌而來,他一把把人抱懷里“好。”
欠的,我欠你的這輩子都還不清…
天蒙蒙亮,雨絲輕飄。
眾人到劇組的第一天,就下了雨。
大概是剛剛開始,又因下雨,導(dǎo)演放寬了下,讓他們熟悉環(huán)境,第二日再開拍。
房間里。
星圻吃著盛南音給他剝的葡萄,兩人甜甜蜜蜜,蜜蜜甜甜。
自從兩人在一起后,除了盛南音偶爾要離開,星圻從來沒有說過要讓她離開的話。
眼看開拍在即,許愛國愁的不行,終于沒忍住問了“開拍了她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