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能起來嗎?”江半夏蹲下身去查看徐睿林的狀態“我都說了我只會殺人,你偏要同我打,逞強不是個好習慣。”
徐睿林張了張嘴,他倒吸一口冷氣問道“沒有人告訴你那里不能踢嗎?”
“為什么?”江半夏一歪腦袋。
徐睿林“”
“與敵人廝殺,你死我活,難道還要顧慮哪里不能踢嗎?”江半夏講出自己的道理“我覺得命比較重要。”
徐睿林長喘一口氣,下\身的疼痛逐漸緩了過去,他從地上爬起,整個人渾身冒水好似剛從河里撈上來的。
“你要找誰?”徐睿林忍著胯\下隱隱在犯的疼痛問道。
“我要找這座宅子的主人。”
“你找他做什么事?”徐睿林頗為驚訝的盯著江半夏,這小子他從未見過,找他干什么?
江半夏不欲多說“當然是有事。”
“有什么事?”徐睿林不由好奇問道。
然而他的問題卻換來了江半夏一記白眼“你的好奇心有點重,作為一個護衛不應該如此話多。”
徐睿林“”
被誤認為護衛的徐睿林仰頭望天,他突然悲從中來,自己到底是有多么廢,竟被人認成護衛了。
“剛才你答應我的事,現在該不會反悔了吧?”江半夏抓住挎刀,眼神漸漸轉冷“耍我可要想好了。”
“沒有耍你。”徐睿林捂住嘴咳嗽了兩聲“實不相瞞,在下就是這座宅子的主人。”
“徐睿林?”
徐睿林點頭“是在下。”
江半夏樂笑了“護衛小哥,你在騙鬼?”
“我騙你作甚!”徐睿林現在才叫懵,他分明就是這座宅子的主人,這小子怎么就不信呢!
江半夏將破綻指出“監督府同知徐大人,乃是朝廷派至河州正五品的文官,你哪里像個文官了?”
“小兄弟,誰和你說文官不能練武?”徐睿林辯解道“武官還認字呢!”
江半夏贊同道“你說的有道理。”
“那你現在能信我是這座宅子的主人了嗎?”
江半夏搖頭。
嘿!今個怎么就遇到了這種人,非要逼著他證明自己就是徐睿林!徐睿林想著就樂笑了。
“那行,你跟我來我證明給你看。”
他引著江半夏去書房并將自己藏起來的官印找出“現在你相信我是這座宅子的主人了吧?”
那枚官印在燭光下熠熠生輝,江半夏仔細端詳了一番,她立馬抱拳道“徐大人,剛才在下失禮了。”
只是一瞬間,眼前這個少年的氣場全然變了,變得特別正經,和剛才坑他判若兩人。
江半夏也不馬虎,她掏出北鎮撫的牌子與徐睿林一觀。
“哦,原來是錦衣衛的上差。”徐睿林神情鎮靜,也未像其他當官的一樣懼怕錦衣衛。
這樣一看,此人還算有點骨頭。
“現在能說了吧?”徐睿林正了臉色,也不似剛才那么沖動。
江半夏從懷里掏出那封曹醇給的信,她雙手遞上。
徐睿林一挑眉毛,他將信拆開,轉身對著燈讀了起來。
也不知曹醇那老狐貍寫了什么東西,徐睿林表情漸漸凝重,讀到最后他竟嘆了口氣。
“徐大人?”江半夏輕聲問道。
徐睿林轉身就將信燒掉,他笑盈盈的看向江半夏“原來是曹督主的人。”
江半夏點頭,她見徐睿林態度大變,心里有了點自己的揣測。
“曹督主已經將事情在信眾與我說明了,你們要做什么需要幫助的盡管同我說。”徐睿林表明態度道“我自會幫忙。”
江半夏拱手稱謝。
這邊江半夏在徐府同徐睿林商討西北巡茶一事,另一邊謝緋、陸荇被紅馬頭趕鴨子上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