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嚇到腿軟的驢蛋強(qiáng)忍著害怕向前挪了兩步,他咽了口吐沫又喊了聲“小兄弟?”
江半夏突然對他咧嘴一笑,那笑容十分森然。
笑完就見她從地上拎起一根斷桌腿,朝著剛才那男人逃跑的方向追去,完完像一個(gè)瘋子。
他拼命地跑,一邊跑一邊回頭看。
那個(gè)男人是瘋子,完完,徹徹底底的瘋子!
江半夏提著一根桌腿,她心里只有一個(gè)念頭,那就是殺了這個(gè)人。
“你要什么”跑不動了,他喘著粗氣惶恐道“要錢我有”
說完他從口袋里顫巍巍的捧出一把銅錢,然后像燙手山藥一樣拋出“給給你都給你”
江半夏看都沒看一眼,她拖著桌子腿一步一步向前逼近。
那是一雙怎么樣的眼睛,他不知道該怎么形容,平靜的好似一潭死水,他掙扎的起身,但腿卻軟的同面條一般,根本站不起來,只能扒著地往外爬,每爬一寸,他的心就吊起一寸。
砰。
他眼前一紅,鮮血兜頭流下,他看到那個(gè)男人笑了,那雙眼睛成了他在這個(gè)世上看到的最后景色。
翌日,李府鬧鬼一事傳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
一大早州府衙門就派人將李府靈堂封住,李府上下不允許仆從外出,里面的人出不來,外面的人當(dāng)然也不知道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只聽逃出來的幾個(gè)和尚講是李大公子回魂鬧鬼。
后面越傳越離譜,甚至有傳言說是李公子身前惹到了狐仙。
“小郡王,你說該不會是那天”陸荇意有所指道“那家雜耍班子賣活人出事了?”
謝緋搖頭,昨晚同沈惟行喝了一晚上的酒,不光要喝還要小心翼翼的回答問題,將他耗的精神無,現(xiàn)在腦袋里什么也想不出來。
“不知道,還是聽官府怎么說?!敝x緋哀嚎一聲“我們什么時(shí)候才能從河州走啊。”
他一個(gè)紈绔為什么要操賣鹽的心,當(dāng)商人實(shí)在是太難了。
陸荇吃著碗里的牛肉面“我覺得河州挺好的,每天還有事干,比讀書輕松多了,回去干什么?!?
謝緋白了陸荇一眼,生意都是他談的,陸荇當(dāng)然覺得挺好的,不用出力,每天光跟著吃吃喝喝,哪里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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