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以上的人各個都要比江半夏那個女人更懂得如何查案。
況且茶馬一案牽扯甚廣,期間盤根錯節(jié),未曾浸淫官場之人是很難查出缺漏。
“因為她是女人。”曹醇直言道“萬歲能疑心陸埕難道就不會疑心我們?但如果派去的人是個女人,就會完全不一樣。”
女人從其外表上來說是柔弱的毫無攻擊的,甚至是需要保護的,在許多男人眼里,女人永遠翻不起風浪。
這也是曹醇為什么要派江半夏去的原因,他要麻痹慶文帝,一個有本事的女人看上去要比一個有本事的男人威脅小。
雖然這是個謬論。
“可是她真的能行嗎?”斐樂還是有些擔憂。
曹醇笑道“還是之前的那句話,不要小瞧了任何一個人,還有咱家這樣的。”
這句話適用于任何人任何事上,他曹醇能爬到這個位置上,就是因為他從未小瞧過女人。
“近日你派人將西廠盯緊了。”曹醇吩咐道“若是田金寶來要人,就將人放了,別和他正面對上。”
斐樂領命稱是。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嘈雜聲,有小太監(jiān)叩門請示道“干爹,貴妃宮里來人了。”
曹醇秀長的眉毛蹙到一起,他道“叫人進來。”
很快,竹簾被人從外掀起,進來了三個小太監(jiān),為首的曹喜抱著小皇子,他見著曹醇立馬放下小皇子,叩頭道“兒子請干爹的安。”
“傷全好了?”曹醇問道。
曹喜臉上帶著討喜的笑容“托干爹的福,兒子已經(jīng)大好。”
“起來吧。”曹醇指著地上趴著的三皇子道“帶三殿下來是幾個意思?”
“回干爹的話,是貴妃娘娘吩咐兒子們將三皇子抱來給干爹養(yǎng)的。”曹喜道“貴妃娘娘說見著這個孩子她就心煩,還不如送遠點,能眼不見心不煩。”
地上趴著三皇子換了一身壽子紋醬紅色盤領衫,看上去倒是干凈了些。
“你們從哪里找的布料?”曹醇指著三皇子身上的衣服道“老氣橫秋。”
“回干爹,是尚衣局做的。”曹喜回道“可能是給老太妃做衣服剩下的料子。”
三皇子傻兮兮的坐在地上,瞪著雙水葡萄似的大眼睛,看上去還挺像那么回事。
曹醇蹲下身用手點了點三皇子的額頭“小傻子。”
他這么一戳,三皇子立馬咯咯地笑了起來,笑著笑著口水就順著嘴角流下,全沾到了前襟上。
“來了就留下吧。”曹醇起身,他自嘲道“再來一個也不差,咱家這里女人、孩子都齊全了。”
jyiweideziwoxiuyang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