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不知道自己哪一方面做的不好,地產一直是自己在管理,整個地產這幾年,滾雪球一般的壯大,酒廠自己雖然沒有深入管理,但是自己一直插手重大決策,酒廠經營的也非常好,可是現在呢?趙彬丞居然冷落自己,剛剛連招呼一聲晚上一起吃飯都沒有,這讓他感覺很沒有面子。
地產公司現在股份比較復雜,陳宇占的股份比較小,只有幾個點,蘇省國資委占股第三,趙彬丞占股第四,一家外國資本占股第二,陳宇知道這家外國資本是趙彬丞控制的,酒廠的那股外國資本也是趙彬丞控制的。
蘇省國資委已經準備派出董事了,那家外國資本也會派出董事,自己這個執行董事長,可能制藥人家一句話就可以拿掉自己了,自己奮斗了這么多年,似乎還沒有逃掉打工的命運。
陳宇很不平衡,剛剛趙彬丞的冷漠讓他更加不平衡,認為自己沒有得到應該得到的地位與財富。
………
趙彬丞對于陳宇剛剛的變化有所察覺,但是也沒有認為有什么問題,地產總歸不是他的主業,這幾年他沒有從地產公司拿走一分錢,相反前前后后投入了將近二百億,剛剛自己已經說了,每年自己需要從地產公司拿走五十億利潤。
為什么要拿走?控制地產規模吧!否則一旦出現問題,那就是爆雷,那就會影響他的主業,抽調資金就是為了限制地產的無限制投資行為,控制一定規模。
而且趙彬丞還打算去京城后,從新設立地產公司,專業做商業地產,與現在的地產切割,沒有一點關系。
…………
趙彬丞在家呆了兩天,似乎父母親人們上次因為酒廠造成的影響已開慢慢消失了,趙彬丞準備離開去南京了,南京制藥與科技產業投入了那么多,趙彬丞還沒有去看過一次,實在是不合格的老板。
在家睡了兩三天,趙彬丞也終于習慣了誰板床了,今天早晨起來時,下起了小雨,雖然雨量不大,但是讓氣溫下降了幾度。
“中午吃飯!母親逼的緊!”趙彬丞手機振動,拿起來一看,是張韻枝的信息,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