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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們沒有權利這么做!”
胸口掛著記者證的男人不停的扭動著,但站在他身后的高個子黑人警察卻猛地一拍其后背,險些將他從椅子上推下來。
“待會兒有你去的地方!”高個子黑人警察捏著他的肩膀,將他提起來,然后按在一旁的等候椅子上,以防他占用位子。
并用手銬將記者的左手鎖在椅子上。
記者似乎也看透了自己胳膊擰不過大腿,老老實實的不再咋呼。
“今天被抓進來的人真多啊”記者突然轉頭看向身旁吊著繃帶的亞洲男人,這個人正是李祖。
無論是對方身上那醫用酒精都難蓋住的血腥味,還是重傷員的打扮,都讓他的記者之魂不受控制的燃燒起來。
肯定有有意思的大新聞!
李祖拔了針后邊來到了浣熊市警察局,他想來報案,但是情況不樂觀。
還得排號。
“我算錯了”他說道。
“什么算錯了?”記者扭過頭來問,不懂他在說什么。
“那些東西會傳染人,我早該想到的”
記者目光一閃,他微微低下頭,陽光照射在眼鏡上,反光遮擋了他的眼神,記者不動聲色的問“哪些東西?”
“你最好也別再這兒多待”李祖搖著頭站起來,又說道“應該是盡量別在人多的地方待,離開這座城市最好。”
在前方,有兩個打架斗毆的黑人被拷住雙手,正配合警察做筆錄。
他們兩人狀態很不對勁,腦袋不停的扭動,像是多動癥。
有些語無倫次,看上去很掙扎。
警察只當這種人吸那東西吸多了,并沒有人太在意。
啪!一個警察抬手甩了其中一人腦袋一巴掌“別亂動,嗷哦!”警察痛呼,他手掌被不慎咬了口,留了兩排牙印子,在手臂上繪出“o”型。
警察拔出警棍想要給咬了自己的家伙來兩下,卻發現對方赤紅著雙眼,牙齒就像閘刀般“咔嚓、咔嚓”不停的咬合,甚至一個不小心,咬掉了舌頭。
即便咬掉了舌頭,那個人卻還在發狂。
“該死!給他找個醫生!”兩個警察沖出來,按住發狂的家伙。
警局開始變的亂糟糟的。
“謝謝你的忠告”記者看了一眼警察,又看向李祖,問道“怎么稱呼?”
“我對上報紙沒興趣”李祖掃了眼對方的胸牌,迅速離開了警局。
看著李祖迅速離開了警局,記者站起來。
“干什么?”剛被咬的警察見記者站起來,便走了過來。
他剛被咬,正在火頭上。
“我想打個電話,給我的律師”記者說道,他看起來與之前大鬧警局的魯莽模樣判若兩人。
“這邊!”警察解開了手銬,帶著記者來到電話旁。
咚、警察一個沒站穩,靠在墻上。
“警察先生,你沒事吧?”記者有些關心的問。
“沒什么,有點頭暈,待會兒要去醫院打一針,估計……”他抬起手,看著被咬的手背,厭惡的皺眉“得打疫苗,估計那個混蛋有傳染病。”
“打針治療還是盡快的好”記者迅速撥號,等了一陣子,那邊接通。
“……我知道不該隨便給你打電話。”
“調查?采訪還沒開始呢,我就被浣熊市的警察局長抓住了,我能有什么辦法?”
“也不算徹底完蛋,還有個好消息,姑且算是好消息吧……這地方看起來很危險,我作為你的人,執行隨時會死的任務……哦,好好好,你情我愿,沒錯,沒錯。”
“對,好消息,是個亞洲人,體型普通,看起來有點腎虛,最大特征就是綁著繃帶,他也許有你想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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