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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錦編制成厚厚的樹葉外套,包裹住掉墻皮的舊樓。
這兒看上去就像迷失在熱帶雨林的廢棄建筑,就算突然從中跳出兩個部落原住民似乎也不奇怪。
哥譚從不缺少這種“個性”的地方。
嗡~
一只蚊子茫然的在月光的指引下亂飛,它也許只是睡了個懶覺,也可能是在叮某只流浪貓時,不慎被對方的尾巴掃到,昏迷了過去,現在它孤身一蚊。
“啊嗚”
一張長滿裂齒獠牙的大嘴籠罩住了蚊子,送了它最后一程。
“最近氣溫降的真快”食人花弗蘭克伸舌頭舔了舔嘴唇,它的舌頭乍看如人,細看會發現那只是異變的紅色藤蔓,只是模仿人類的裝飾性作用。
“你能感受到氣溫下降?”小丑女問。
在一起做過一票后,他們兩個勉強算得上“隊友”了。
平時他們都會選擇待在樓頂上,因為每當這個時候,毒藤女試驗自己那些奇思妙想時,周圍總會充斥著危險。
就算一個身為植物能無視毒素,另一個完全對毒素免疫,也一樣不想靠近。
“當然不能,至少我理解不了冷是什么感覺”弗蘭克的舌頭耷拉在嘴外,它的藤蔓伸出來指了指天空“最近蚊子變少了。”
原來它只是以食物的多寡來判斷天氣,對蚊子而言一個夏天,就是它們的一聲,用蚊子多寡來判斷氣溫確實沒錯,但唯一的問題是……
小丑女毫不留情的拆臺“難道不是因為你最近吃的太多,把它們吃光了嗎?”
“我討厭你的坦率”弗蘭克扭著綠莖,雖然完全沒有人臉,可弗蘭克接下來的話讓人會錯以為自己和一個猥瑣大叔聊天。
弗蘭克說道“艾薇現在肯定脫光光了在改造那些小家伙,所以~嘿嘿嘿”
“你的笑聲聽著真惡心!”小丑女不吝嗇道,說完,她打了個噴嚏“阿嚏!”
“看,我就說降溫了”弗蘭克先證實自己沒說假話,接著才說道“趁她沒時間管我們,我們出去搞一點零食怎么樣?”
小丑女疑惑的看著弗蘭克“零食?”
“對,我看電視的時候,看見電視上說有個動物園最近要拆遷了,有一些口味特別的小可愛們可能會被運走。”
“啊哈,你說的是這個啊”
“我是捕蠅草,但是你見過一天三頓吃人的捕蠅草嗎?就因為外號叫食人花?老實說我真的吃膩了,他們給我這個種類起名字的時候就不能叫食老虎花,食大象花,或者食麻雀花嗎?每天三頓都換名字就好了。”
弗蘭克絮絮叨叨,可過了一陣子,它沒有聽到回音。
“悠悠?”
張開大嘴的花朵轉向,面朝小丑女,滴答口水的模樣,給人感覺他隨時都有可能張開嘴,然后一口把小丑女吞下去,不過這只是它為了消化獵物分泌的黏液,并非人類概念上的“口水”。
小丑女并沒有回答,她踉蹌著走到了樓邊緣,邁出了腳。
沒有絲毫遲疑,一腳踩空,小丑女摔了下去。
“喂!”
藤蔓在小丑女墜地摔死前將她接住,綠藤蔓編成網,兜著小丑女緩緩落地。
小丑女爬起來后第一時間選擇朝遠處走。
“你想干什么?去給我準備動物園大禮包嗎?”弗蘭克的大花骨朵腦袋上下點動“嗯,如果這么說,”
小丑女就像一具尸體,越走越遠,很快便超出了弗蘭克的藤蔓所能觸及的范圍。
“我猜她出問題了!”
弗蘭克使勁的咳嗽了一聲,并在原地調整著自己的聲線。
“啊——”聲音有點低沉。
“受到驚嚇,是不是音調是不是應該更高亢點?”
“啊——”它提高了音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