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公里,牽扯著小半個市區,讓這里的一切都變成了塑料玩具。
一陣風輕輕吹過,路邊紅色積木消防栓微微抖動著,風又大了一些,消防栓積木終于歪倒在地上,但里面摔出來的東西卻不是水,而是藍色的積木。
1:1的玩具汽車,或如同布偶抱枕,又或者如同實心玩具,噴著各種稱得上童心的艷麗顏色,停放在街頭。
紅綠燈還亮著,只不過播放著可愛的歌謠。
紅燈前的汽車遵守交通規則,安靜的停下,而幾個看不出原本模樣的布偶玩具,剛剛邁開腿來,他們也許正準備過馬路。
“玩具人”
這是紅頭罩第一時間想到罪魁禍首選,位于哥譚市,掌控著賜予玩具生命,又或者將生命化作玩具的可怕能力,但就在不久之前,他剛剛告知了玩具人自己所知道的消息,這座城市里還有以他為假想敵的研究基地,現在的玩具人應該在解決那件事。
并且玩具人完沒有這個理由,把一座城市變成玩具,紅頭罩想起了玩具店里貨架上的那些東西,難不成玩具人只是想完善他的收藏品?
可還有另一個疑惑充斥紅頭罩的腦海。
“他真能做到這一點?”
這也是紅頭罩所疑惑的,如果玩具人真的能夠做到這一點,能輕松的將十幾公里范圍的所有東西,無論生命與非生命,變成玩具,他就不該面對阿曼達·沃勒的時候那么被動。
對,就是被動,盡管在阿曼達·沃勒用自己克制住他玩具化的能力后,玩具人輕松的展現出不遜色的念力,詭異的搶奪了對方的所有槍械,并打爆了那個女人的腦袋。可在紅頭罩眼中看,這就是李祖被動的展現。
任何類型的玩具都可能有,幾乎無法破解,這才是玩具人可怕的根本原因,如果只是念力,相信阿曼達·沃勒即便這次行動失敗,她的目的也已經達到了。
他靜靜觀察了一陣子,最終拉扯著繩索,降到地面上,他沒有擅自行動,而是丟出了一枚飛鏢,飛鏢輕松扎穿了玩具墻壁,看材質應該是注塑,能明確的看到注模線。
沒有任何的變化,這說明那片玩具區域之中,并沒有什么危險。
看著哥特式建筑上,半蹲在墻壁上的滴水嘴獸石像,變成了呲著牙的可愛布偶玩具,紅頭罩反而下意識的打了個顫。
他最終選擇了謹慎,在一切做好準備之前,他不能自己主動闖入危險之中。
靠近米勒港的企鵝人倉庫門大敞開著,
坐在車里的李祖就像是個自言自語的瘋子,正對著手中的玩具自說自話。
“阿卡姆,難道說的是阿卡姆瘋人院?”
他還在為耳畔的呢喃糾結,盡管那個輕聲呼喚的聲音早已安靜下來。
“還是,那一個阿卡姆?”
雖說作為曾經阿卡姆瘋人院的一員,提到阿卡姆他本能的該想到阿卡姆瘋人院,但如果提及李祖次數眾多的時空穿梭經歷里,并非只有一個阿卡姆瘋人院。
他從擁有著無限時間閉環的奧克蒙特小鎮中逃出,并且前往了那個阿卡姆瘋人院所在的小鎮。
也是由那里接到任務,才得以前往印斯茅斯,與真正的與神,也就是大袞,產生了接觸。
離開時,也是阿卡姆瘋人院。
耳畔的輕聲呢喃,便是李祖困惑的源頭。
可也僅僅是如此而已,作為與邪神打過交道的人,李祖更清楚的知道這些存在遠比暴怒的氪星人更加可怕,甚至危險程度遠遠超過達克賽德。
暴怒的超人,達克賽德,他們只能奪走你的生命,縮小了說,就像一顆能輕易打爆自己腦袋的子彈一樣,約定于能奪走自己生命的手槍。
而邪神,他們更愿意通過夢境,耳畔的囈語,甚至是精神和知識的污染,引人墮入深淵,這種情況非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