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晃動的眼神趨于穩定,她認真的點頭。
“是!教士!”
女警迅速離開。
看著她離去,帕特杰暗暗松了口氣“他還真有一股奇特的魅力,竟然讓自己的感情強行影響注射藥劑的人,他就像是解藥……真希望反抗軍能抓住這次機會。”
回到車上,
帕特杰后背剛靠在椅背上,一旁的普雷斯頓教士卻突然說道“那個女警,”
“嗯?怎么了?”帕特杰控制著自己快要從胸中跳出的心臟,保持著表情平淡的同時,解釋著“那個女警剛才被那個罪犯抓到,我去找她了解點事情,說不定能找到更多的罪犯。”
“你做的沒錯”普雷斯頓教士點頭,予以肯定。
“呼……”帕特杰終于能松一口氣了。
“怎么了?”他的小動作,還是引起了搭檔普雷斯頓的注意。
“沒什么,我只是……剛才解決掉那個家伙可用了不小的力氣,他和舊世界的“魔術師”很像,很危險。”
普雷斯頓轉過頭看著目光有些躲閃的搭檔。
“至少你解決他了”
……
……
醫院已經被大火吞沒,
人群卻異常的平靜,他們靜靜看著大火燃燒。
李祖剛擠進了人群中,一只手突然抓住李祖的手腕。
是個白種女人,她仰頭看著李祖時眼里漾著藍色的海浪。
“跟我來!”她低聲說著。
兩人擠進了人群中,徹底消失在人海之中。
……
……
距離大火足有6英里的另一個街區。
人們循著法律規則行動。
綠燈,車停。
穿著黑色皮鞋的人,提著公文包從人行道走過。
哐~
他踩過路旁的雨水篦子,鐵格子一震。
“嗯?”路人奇怪的低下頭,視線穿過鏤空的蓋板,看向下水道內的世界。
只有少許的光,看不清里面。
滴滴~
喇叭聲傳來,把男人喊回神,他加快了速度,小跑著過了馬路。
……
李祖抬著頭,看著頭頂上過往的行人。
他才又一次低下頭,望向前方帶路的女人“你們反抗軍躲在這里?”
“這是神父和他的走狗們永遠無法想象到的地方,只有在這里我們才能健康的活著!”
“是嗎?真狼狽~”李祖咧嘴笑著,聲音中不乏嘲笑。
“那也沒有辦法,我們作為情感罪犯,如果被抓到只有死路一條”女人快走了幾步“基地就在前面了,快。”
往前走了不遠,人類生活的痕跡漸漸顯現。
頭頂的雨水篦子消失,取而代之是轟隆隆的列車響聲。
下水道內的小城市里燃燒著蠟燭,孩子們就像身處難民營里一般,追著一個黑色的,有些漏氣的皮球奔跑。
“這才是世界該有的樣子!”女人高興的介紹著,她認為李祖看著眼前的“同類”,一定會興奮起來。
誰知,李祖只是用“病態的世界”來評價這一切。
“珍!過來!”女人對著遠處剛搶到漏氣皮球的女孩招招手“你先帶這位先生去治傷~”
“啊~?”小女孩珍有些不情愿的放下皮球,走到李祖面前“先生你好,我是珍·喬伊斯,請跟我來。”
“我要去找我們的領袖匯報情況,待會兒你治好傷后,珍會帶你來見我們的。”
女人走了,只剩下李祖和小女孩珍,以及遠處抱著皮球,有些懼怕看著他的孩子們。
“你們能笑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