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
他是第一個看透了“世界罪惡”的人,這個烏托邦世界也因為他的理念出現。
“想見神父并不容易”
布蘭特在前帶路,李祖被綁著雙手跟在他身后,東張西望的。
“嗯,嗯~”李祖點著頭,很含糊的應答著,注意力卻放在了其他地方,全然沒有自己已經是“階下囚”的自覺。
想見神父確實不是輕松的事情,從進門開始就有四個教士,每走過一個轉角,都會遇到全副武裝的巡邏小隊。
如此的戒備森嚴,只是行走就會感受到這里壓抑到窒息的氣氛。
擁有了情感的布蘭特每一步都如律薄冰,唯恐被教士們發現自己是情感罪犯,就算換成約翰·普雷斯頓也不可能在如此密集的槍口下活下來。
汗水已經順著布蘭特假笑的臉滑下來,匯聚在下巴,垂墜著。
反觀李祖,邁著滑稽的大正步昂首挺胸的往前走,甚至超越了布蘭特,自顧自的往前走。
布蘭特見此,也只能加快了自己的腳步跟上。
過后,地面滴留下了幾滴汗水。
……
李祖悶著頭往前走,前面拐角處也有兩個人,不過他們穿著白色衣服而已。
噌,噌,
兩聲干脆的拔刀聲,貼著李祖往前探的額頭提起,鋒利的刀鋒削斷了他前額的一縷黑發。
“阿嚏~”李祖揉著鼻子,往后縮脖子。
他迅速躲到布蘭特的身后。
“這位市民,親眼看見了一個人用特殊的方法解開了波西安的藥劑效果,神父需要他親口闡述自己的所見。”布蘭特解釋時,喉嚨蠕動著,他沒有看上去那么的輕松。
兩個白色教士服的教士對視一眼“我們要向神父請示”
其中一人轉身離開。
一分鐘后,神父的指示沒有下達,反而站在這里的白衣教士又多了三個。
布蘭特與四個教士面對面站著,袖子里的雙槍隨時會出鞘,并開槍。
就在布蘭特的心理壓力即將到達頂點的時候,剛才離去的教士趕回來“你們可以進去!”
“呼!!”布蘭特重重的吐了一口氣,再有半分鐘,他一定會開槍的。
“終于能見見偉大的神父了?我對他可是很感興趣的”李祖看上去頗為興奮。
能夠見到親手建立這個“病態世界”的主使者,可比他親手帶領一次革命更有意思。
李祖剛邁步往前,噌噌噌……幾把刀出鞘,鋒銳的日式武士刀刀刃,險些給他換個全新的發型。
“那家伙剛才可說了讓我們進去!”
李祖表現的完全就是“情感罪犯”的模樣,可惜這群白衣教士分辨不出,他們不會懷疑。
“想要見神父,必須要經過情感測試”
解釋的人是布蘭特,他已經坐在了遠處的一張桌子上,手腕上佩戴著奇特的儀器。
那是一個心電圖儀器,測試情感的最佳方式便是心跳。
白衣教士們圍成人墻,包圍了布蘭特。
神父作為整個世界的精神“核心”,絕對不能被情感罪犯接近,篩選的意義十分重要。
“布蘭特教士,請回答我的問題。”測試已經開始了。
“你還記得自己的父母嗎?”
“記得”布蘭特假笑著回答,心跳平穩。
“記得自己殺死的第一個情感罪犯嗎?請敘述當時的情況。”
布蘭特的喉嚨蠕動,他當然記得自己殺死的第一個情感罪犯,當時的自己面無表情取走了對方的性命,但當他重獲感情后,那敏感感情遭受到的沖擊力卻憑空增大了十幾倍!
咚!咚!咚!布拉特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