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卻已將那種故作優雅融入到了自己的一舉一動中去。
蘇微云嘆道“我倒真想知道,他究竟是怎么學會這一套‘優雅’的。”
張好兒瞧著他,道“你也想學?你大可去逼問他的。”
蘇微云笑道“可我現在不想去。”
張好兒道“那你現在要做甚么?難道”
她又笑了,笑得好像一枝紅杏出了墻。
柳風骨忽然道“不行。”
蘇微云問道“什么不行?”
柳風骨道“什么都不行。”
蘇微云看著柳風骨,問道“難道我剛才先前不夠好,你還不信任我?”
柳風骨笑了笑,他信任蘇微云——因為很少有人能做出剛才那些事情來一言不合打王大娘,當著他的面與張好兒曖昧。
只有初生牛犢,無知無畏,什么都不懂的人才敢這么干。
就好像蘇微云為了張好兒在酒樓里與幾十個打手“拼命”一樣。
蘇微云很魯莽,魯莽的人就往往不會有太重的心計,所以就值得讓人不去懷疑。
所以柳風骨微笑道“我很信任你。”
蘇微云臉上也不禁露出得意的笑容。裝瘋賣傻,扮成莽漢,這一招是他不久前才和秦歌學到的。
現學現用,這一招果然足夠應付很多的事情。
但是接下來柳風骨說的話卻讓他悚然變色!
柳風骨緩緩地道“可是你等下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你要去作證。”
“你去作證——是秦歌殺了無名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