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賴恭正在軍中處理雜事,聽到城外喧嘩,急忙派人打聽,才知道區(qū)景兵敗來投。
吳巨又下令出城迎接,不由大驚,急忙跑來勸住。
說起來,兩人同處一地,為何區(qū)景兵敗的事,賴恭還需要派人打聽,才能知道呢?
有一句俗話說的好,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
蒼梧之地就那么一點,吳巨手下有著幾萬張嘴要吃飯,還要兼顧自己奢華的生活,自然是極盡收刮之能事。
但是,賴恭的部下雖然只有幾千人,卻占據(jù)了蒼梧下屬三個縣,這自然令的吳巨十分不滿,兩人雖然面上和氣,內(nèi)里已經(jīng)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平日里,都是各顧各的,情報自然不可能共享。
而且,這又是在蒼梧城,又是吳巨的大本營,賴恭得到的消息,自然要慢上一拍。
不過,雖然賴恭得到消息已經(jīng)遲了,但是,他還是要過來勸一勸的。
雖然兩人不對付,但是畢竟都是劉表的手下。
他自認為有責(zé)任,幫助劉表穩(wěn)定住蒼梧,這塊嵌入交州的跳板。
自然不希望因為吳巨的魯莽舉動,引來袁耀的進攻。
看到賴恭,吳巨自然沒有什么好心情,他板著臉,有些不滿的敷衍道“賴校尉前來,在下不勝欣喜,只是要事在身,且等我有空了,再來攀談。”
說完,帶著人就要從他身邊走過。
賴恭哪里肯讓吳巨走了,急忙攔住吳巨,不過,他的官,只是劉表賞的一個小小的督軍校尉,自然不好僭越,只是憋著氣,后退了一步施禮道“聽聞太守大人要去迎接區(qū)景入城?”
吳巨點點頭,警惕的看了賴恭一眼,暗道這人跑過來,該不會也想跟趁機拉攏區(qū)景吧?自己可得小心了。
賴恭哪里知道吳巨這些小心思,他只是為蒼梧的安全考慮,苦勸道“大人以為,蒼梧一地,比之南海郡如何?蒼梧之軍,勝過南海幾何?袁耀奉詔令誅賊,所部又是精銳之師,南海郡堅城,交州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如今不過十余日,就被攻破,大人收留區(qū)景,不是引火燒身嗎?”
吳巨心頭一怒,恨恨的瞪了賴恭一眼,他自從入主蒼梧,雄兵上萬,心中自然也是雄心勃勃,想要作出一番大事業(yè),若是這話從他親信嘴里說出來,吳巨還會考慮一下,但是這話卻從賴恭嘴里說出來,吳巨難免心中嘀咕,懷疑賴恭有什么別的心思,想要暗算自己。
他可不認為,賴恭會好心的幫助自己。真要幫助自己,也不會死死的握住兵權(quán)了。
當即,吳巨就是失笑,裝出一副傾聽的樣子,問道“那依你之見,我該當如何?”
賴恭苦口婆心,還以為吳巨真的聽進去了,急忙振奮精神,朗聲說道“依我之見,當引誘區(qū)景入城,然后殺之,獻給袁耀,一旦區(qū)景身死,袁耀就沒了繼續(xù)攻打交州的借口,若是他侍強,想要進攻其他地方,交州士燮,必定不會坐視不理,若是他撤兵,我們也可以趁機煽動越人,進攻南海,奪了那地,如此兩全齊美,既能保的蒼梧安全,又能趁機擴張勢力,為奪取交州鋪路,不是極好嗎?”
吳巨先入為主,早就懷疑賴恭不安好心,聽到他想要進攻南海,再也忍耐不住,冷笑道“好一個賴恭,如此計策,縱是子房在生,也不過如此!”
賴恭雖然失意,到底也是飽經(jīng)人情世故,如何聽不出其中的刺來,也是變了顏色,他官小不假,卻不代表他好欺負,吳巨冷嘲熱諷,他如何能夠忍住,氣沖沖的指著吳巨道“吳巨,我好心為你出謀,如何語出不遜?”
吳巨也是生氣,跨前一步,那胖胖的身體,把賴恭的身體頂?shù)耐撕笠徊剑讲排暫鹊馈靶召嚨模瑒e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盤,說了那么多,還不是想著南海那塊地盤,我告訴你,今日這區(q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