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士燮被袁耀挑釁,勃然大怒,原本固守待援的打算頃刻間就被拋到了腦后,即令大軍開了轅門,要來活捉出言不遜的袁耀。
士家的子弟,也是不忿袁耀的挑釁,一個個奮勇當先,竟然直接忽視了秦瓊的五千人,死死地咬住袁耀不放。
眼看著,袁耀身邊兵馬越來越少,就要被士家的人追上,突然之間,一彪軍馬從遠處如飛而至,當頭一員步將,健步如飛,殺了過來,看到袁耀遇險,哇哇大叫到“主公莫慌,尉遲恭來也。”
話音未落,又是無數馬蹄聲,由遠而近,分別從兩翼殺出,到了前面,又匯合成成一股,迎面撞上士柢等人。
尉遲恭縱馬而出,徑直就要來殺士柢,沿途攔截之人,紛紛被殺,手下竟無一合之將。
士柢大驚,忙令手下副將迎擊,又停下了戰馬,往后就退。
這時候,那些士家的子弟,都是漸漸的從暴怒的邊緣清醒了過來,才知道面對是袁耀精銳騎兵,一個個嚇得渾身冷汗。
試想一群步卒,哪怕在精銳,面對數千名速沖鋒的騎兵,那也是敗多勝少,不是他們實力不行,而是人力再大,又如何能夠抵抗戰馬的沖力。
不需要士柢的提醒,追擊的步卒都是自動的停下腳步,紛紛往兩邊跑去。
他們雖然不怕死,也不希望被疾馳的戰馬踐踏而死。
交州的民眾,雖然沒有中原那種嚴格的身體發膚,受之父母的觀念,到底也是受了影響,死無尸,永遠都是最凄慘的死法。
誰也不愿意輕易嘗試。
當然,這并不是說,面對騎兵的沖擊,士燮的步卒,就是完崩潰了。
要知道,這一批隨士柢追擊的,可都是從交趾帶出來的老兵,是士家稱霸交州的根本,不比那些臨時抽調的郡縣兵馬,一個個連統帥都是混亂。
雖然袁軍騎兵,造成的震撼,令的他們有些驚恐,但是,久經戰陣的他們也知道,面對騎兵,千萬不能轉身就逃,那樣,只會把毫無防備的后背,交給對手為所欲為,一邊防守,一邊后退,才能夠更好的保持生命。
出營的士燮,第一時間就發現了袁軍的騎兵,沒辦法,誰叫騎兵的動靜太大了呢,或者說,騎兵營的戰力,已經到了士燮不得不重視的地步,尤其是,現在他的手下根本就湊不出一支騎兵,能夠正面同袁耀抗衡,這對于目前只能依靠步卒作戰的士燮來說,不能不說是一個巨大的軟肋。
“這個袁耀,果然是個奸猾之徒!”
士武臉色陰沉,雖然隱隱的猜到一些,但是,親眼見到袁耀的伏兵,他的心里還是極度的不舒服。
試想一想,他交州雖然沒有什么驚天動地的大才,可是因為戰亂,流入交州的中原人物,那也是極多,里面,很有些大才。
可是,就是這樣,依然被輕易的當面中了袁耀的激將計,這怎么不讓驕傲的士武,有一種發狂的感覺。
尤其是士燮,剛剛袁微才勸誡過他,沒想到一出來,果然就是如此,不知不覺,又當著眾人丟了一回臉,還是那種連遮羞布都沒有的,明明白白的丟臉,一向溫文爾雅的士燮,都忍不住低聲咒罵了幾句,急忙令士武帶著士家大量的弓箭手,前去支援。
同一時間,秦瓊也帶著出來的袁軍,一路上且戰且退,慢慢往袁耀這邊靠攏。
他的周圍,都是一些圍堵的郡兵,還不能給他的軍隊,造成太大的傷害。
尤其是袁軍騎兵營帶來的威懾力,反倒是令的那些郡兵心中慌亂起來,加上尉遲恭個人的武勇。
這些郡兵,雖然喊得激烈,卻是絲毫沒有拼命的意思,看看攔不住這兩尊殺神,盡然抽身就走。
不但走,而且速度極快,凡是秦瓊、尉遲恭所過之處,圍堵的郡兵,就像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