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吃的一干二凈。
偏偏,士燮能威壓交州,無人敢于拂逆,可見這人雖然兵事上或許不足,但是政治手腕,那也是極強,試問,一個精通政事的士人,就是再不知兵事,又如何會在占據一定優勢的情況下,高掛免戰牌?
“主公,有些不對勁,士燮軍中的士氣,并沒有像我們預料的那樣不堪一戰。”
秦瓊沉著臉,帶到袁耀身邊,因為尉遲恭的掩護,他也把士兵,完整的撤了出來,沒有被圍住。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仿佛要放下心中的擔心。
既然已經探明了士燮的虛實,他也沒有必要在這里同士燮打一場消耗戰。
同士燮不同,這里的每一個人,可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士卒,死一個少一個,不比士燮立足交州,可以迅速的補充兵力。
隨著兩邊的鳴金聲,雙方的士卒,漸漸的脫離戰場,開始往兩邊后退。
士燮軍營之內,無數的弓箭手,也開始張開弓箭,警惕的防備敵軍可能的進攻。
雖然這一次,他們依然吃了些小虧,但是,就像袁耀憂慮的那樣,軍營的士氣,并沒有因此而降低多少,因為,士家的嫡系,依然斗志十足,仿佛,在等待著什么。
連續的戰敗,并沒有對士燮的士氣造成更大的打擊,這一點,不單是袁耀以及身邊的謀士感覺到了不對勁,就是秦瓊等武將,也隱隱約約的感到了一些詭異。
雖然打了勝仗,他們也沒有像往常那么興奮,而是帶著沉思,返回了城中。
“查,讓交州各地的探子給我徹底的探查,士燮軍如此奇怪,來的援軍肯定不簡單。”
府邸中,袁耀來回踱步,臉上也是露出幾分擔心來。
他這次出兵,可是冒了很大的風險的,絕不希望同士燮在交州打一場跨年大戰。
“主公,不用查了,城外探子來報,士燮軍的援軍上來了,據說是從占城過來的。”
李勣腳步匆匆,臉色凝重的走了進來。
“什么,從占城過來的?”
袁耀臉色古怪,有些不可理解。
難道,占城那塊巴掌大的地方,還能有什么精兵強將不成?
而且,占城剛剛脫離大漢不久,不說日夜提心吊膽,提防中原出兵,那也該如履薄冰,埋頭積蓄實力。該不會他們以為中原大亂,就可以染指交州了吧?
和袁耀的莫名其妙不同,士燮的大營,卻是熱鬧非凡。中軍之內,士燮高坐主位,滿臉含笑的端起酒杯,很是客氣的舉杯,對身邊的一個穿著綾羅的青年壯漢笑道“這一次能得殿下相助,在下感激不盡。”
說完,一仰脖,把酒水喝干,又把酒杯倒轉,示意一滴不剩。
很是滿意士燮的態度,被稱為殿下的男子,也是一口喝光手中的酒水,大笑道“士府君之名,我區占仰慕久已,今日得見,實在快慰平生。”
“什么府君,區兄太見外了,若是不棄,稱呼在下表字即可。”
一想到自己的名聲,就連偏遠的占城也是有名,士燮的臉上,也是露出矜持的笑意。
這大丈夫在世,不就是為了名利二字。
“夠爽快!威彥果然英雄。既然你看的起我們區家,我們自不小氣,明日里,你可派人前往南海郡城下戰書,約定了日期,我當盡起手中兵馬,助你破敵!”
區占還真不知道什么是客套,胸脯也是拍的砰砰響,信心更是十足。
仿佛城中的數萬兵馬,在他的眼中,就是一片雜草,隨時可以除掉。
士燮笑容越發的親切,只是連續的失敗,士燮深刻領教了袁耀兵馬的強悍,雖然區占的兵馬震撼,交州無人能敵,他還是好心的提醒道“袁耀手下,兵精將勇,殿下遠道而來,是不是歇息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