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會相信你的。”看著微微搖晃的男人,戴玉婷聲嘶力竭的喊著。她在害怕,害怕這個男人會忽然改變主意的走過去。雖說現(xiàn)在霍子御對她們的態(tài)度沒多大差別,但這心里多少還是有一種感覺,這個男人一定會變心。“路小曼,你以為自己掉兩滴眼淚子御哥哥就會相信你了嗎?像你這樣的人……”不能給這個臭丫頭開口的機(jī)會,否則霍子御一定會動搖的。于此,戴玉婷的心里就是這樣的想法。她怕,她真的很怕。
啊哈,這都被發(fā)現(xiàn)了嗎?一時間,路小曼直接收起了眼淚,隨即微笑的說道:“既然都被你發(fā)現(xiàn)了,那我就誠實點好了。我這也就是效仿一下而已。”那情緒,還真是收放自如,仿佛剛才那哭泣的人就不是她一樣。
尤其是衛(wèi)司泣,對于這樣的路小曼簡直不知道說什么好了。他見過這小丫頭的作,但還真不知道她能作到如此地步,簡直是作死攔不住的造型。再反觀這男人的態(tài)度,呵呵,他也想這是錯覺,可事實證明,這男人真心是吃錯藥的節(jié)奏。
這么多年的兄弟,霍子御是什么樣的人他衛(wèi)司泣和孫淼都是再了解不過。那個傳聞中不為所動冷血的無情的男人絕對只是個傳說,看看現(xiàn)在的霍子御,這表現(xiàn)簡直讓人不能接受。尤其是那眼神,壓根就是黏在了小丫頭的身上,完全移不開的節(jié)奏。但可惜的是,如今的路小曼根本就不知道。
霍子御一直保留著中立的態(tài)度,不說話也不明確的向著誰。
“戴小姐也別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我可沒有要傷害你的意思。如果不是你先動手的話,那么現(xiàn)在的你也不至于躺在這個地方。歸根結(jié)底,這都是你自找的。”接受著戴玉婷投來的敵意眼神,路小曼無奈的說道,當(dāng)然這也算是變相的解釋。
該給的面子她路小曼都給了,至于要不要順著臺階下來,那就是她自己的事情了。不管怎么說,她路小曼都是很善良的。
“子御哥哥,你別相信路小曼的鬼話,她都是在騙人的。”見識了路小曼的牙尖嘴利,戴玉婷只能再次將希望放在這個男人的身上。說不過這個女孩的嘴,還能怎么辦。戴玉婷不是傻子,自然也知道硬碰硬對她而言沒有任何的好處。所以現(xiàn)在這個時候的她,也只能如此了。
子御哥哥子御哥哥,這一口一個子御哥哥的叫著,聽得路小曼也只能無奈的翻起了白眼。但不可否認(rèn)的是,這樣的稱呼對這個男人來說確實很受用,倒是以前沒見他有這么接受的。果然,這人一變了心,就什么都變了。
“路小曼,現(xiàn)在的你還有什么可說的呢。”盯著這個忽而變得沉默的小女人,霍子御這才開口問道。
內(nèi)心早就有了偏向,但如今這個時候,他還是想看看這個小女人會怎么說。總是沉默不語的樣子,難不成這是默認(rèn)了?按照這小女人的性子來說,她可不是這么容易放棄的人。
看著男人一步步的走來,路小曼的心里只剩下了滿滿的嘲諷。果然不能有希望,否則受傷的就只能是自己。
“停,別靠我這么近,我看著難受。”就在兩人還有半米距離的時候,路小曼忽而喊了起來。
“人是我打的,骨頭是我踹斷的,沒打死她已經(jīng)算我手下留情了。如果你們兩口子非要揪著我不放的話,那就請便,我路小曼奉陪。”仰頭看著這個半米開外的男人,路小曼嚴(yán)肅的說道。她就不信了,這光腳的還怕穿鞋的。大不了就是痛一下嘛,難道她路小曼痛的還少嗎。
“還有呢?”
“還有,還有個屁的有,神經(jīng)病。”最后三個字,路小曼說的格外大聲。她還有個屁話要說,事實如此,她路小曼做了就承認(rèn)了,這男人愛怎么想就怎么想,都跟她沒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了。
“還有,干得漂亮。只是把自己弄傷,知不知道我會心疼的。”就算這張小臉上早已寫上了生人勿近,但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