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子御只是讓路大寬過去,至于路小曼,那自然是摟在了懷里。男人的事情只需要男人自己去解決,更何況這是大人之間的事情,一個小孩子根本參與不了,當然也不需要參與。
對于霍子御,路大寬是打從心眼里敬佩。雖然人年輕,但做事做人都比他這把老骨頭強太多了。身為一個男人,路大寬都覺得自己有點失敗了。如果他能像這男人一樣的思維,或許現在就不會弄成這樣了,小曼這丫頭更不會受那么多的委屈了。說到底,這都是他的慫一手造成的。那么這一次,就讓他像個男人一點吧。
看著路大寬的出現,孔優利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激動的從地上照了起來。但隨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直接怒罵了起來。反正現在有些人不在,她也用不著顧慮那么多。
“路大寬,你還是不是男人了,你怎么不再來晚點呢,直接等著我們母女倆在這被餓死被渴死再來算了。沒用的東西,真不知道我當初怎么就瞎了眼就嫁給了你這樣的男人,到頭來受罪的還是我們母女倆。還有那個臭丫頭,路大寬,我可告訴你了,如果你要是聽那個臭丫頭說的那些,我一定要你好看。”如今威脅的話都用上,孔優利還真的是無所不用其極。她是真怕這蠢男人會聽信,不然到時候她們母女倆就這么多要喝西北風了。所以為了自己,這個時候的她都必須拿出氣勢來。
不過看著路大寬這沉默的樣子,孔優利倒也不覺得有什么,反正他的性子就是這樣,自然也不指望了。這男人但凡有一點出息的話,她們母女也不至于關在這樣的地方了。
“趕緊的想辦法把我們弄出去,你看這是人待的地方嘛。這破地方,根本就不是人待的?!?
反正不管怎么說,現在最主要的是離開這個地方。至于態度,孔優利并不覺得自己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我說你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想辦法。”看著這沒有動作的男人,孔優利有些急了。要不說這男人就是沒本事呢,倘若他路大寬要是有那么一點點本事的話,她們母女倆就不至于在這過夜了。看看這什么破地方,她孔優利何時受過這樣的委屈。也只有這一次,她算是栽了。不是栽在那個臭丫頭的手里,而是那個男人。真不知道那個臭丫頭到底哪兒來的這么好的運氣碰到那個男人,但是話說回來,也怪路遙遙沒本事,連個男人都搞不定。
看看眼前的男人,又看看這個還坐在地上發愣的女孩,孔優利也是恨鐵不成鋼的心態。她怎么就攤上了這樣兩個東西呢,真的一點都不像路小曼那個臭丫頭精明。倘若自己的女兒是她,估摸著她現在也能跟著享清福了。
對于孔優利的喋喋不休,路大寬只是不耐的皺了皺眉,卻始終沒有說一句話。他是想看看如今的自己能忍到什么地步,是否還能像以前那樣。但事實證明,現在的他似乎沒有了以往的耐心。不知道為什么,只感覺一切都在慢慢的改變著。
孔優利是真的無法忍受路大寬的無視,她想既然這個男人能找到這里來,那么就證明他和那兩個人有聯系。否則憑他的本事根本就不可能。
“路大寬,你到底還是不是個男人了,難道非要看著我們母女倆在這里受苦你才甘心嗎?既然如此,那你現在還來這里做什么,看我們母女怎么悲慘的嗎?路大寬,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崩^續喋喋不休的說著,反正現在吃虧受委屈的是她們母女倆,她為什么不能說。她還就是要說了,她要讓這個男人內疚,她要讓這個男人是他虧欠她們母女的。
聽著這句句指責的話語,路大寬忽然大聲的說道:“孔優利,你說夠了沒有。從來就是鬧鬧鬧,除了鬧你還會干什么。我是不是男人難道你還不清楚嗎,倒是你,還是個女人嗎?”這一次,直接換成了路大寬的質問。每次都是這個女人的咄咄逼人,他何時有說過什么。除了忍就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