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你,我愛的人是菲菲,明天跟我去鎮(zhèn)上把離婚證扯了。”
離婚?當然要離,但什么時候離你說了可不算,說實在的這種狗屁倒灶的丈夫,錦離覺得還不如直接喪偶,當個寡婦呢。
胡菲在一旁聽說兩人明天辦離婚,眸光微閃,隱晦又得意地瞄了一眼錦離。
錦離抬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胡菲驚惶倒退一步,雙手捂肚子,躲在范璞渝懷里瑟瑟發(fā)抖。
得~又見戲精。
“吳靜,你干什么,你最好識相一點,不要去招惹菲菲,要是菲菲和我兒子出了什么事,我要你陪葬。”范璞渝朝錦離一通吼,眼里流露出滿滿的厭惡和陰狠,那兇狠的樣子恨不得妻子當場去世,他咆哮道:“你給我滾,我不想看見你,惡毒的女人。”
吼尼瑪呀,咆哮帝嗎,沙雕男動不動就沖自己妻子狂吼八吼。
好像不對自己妻子冷酷凸顯不出他有多愛胡菲一樣。
逼狗。
惡心的愛情!
錦離都快被二比男人氣吐血了,就沒見過出軌還如此理直氣壯的人。
在這個牛糞不如的男人身上,看不見一絲身為男人的責任擔當。
三觀扭曲,毫無道德羞恥心,心腸堅硬...…渾身都是爛毛病。
對待妻子猶如嚴冬一樣殘酷無情,活似對待階級敵人。
漠視妻子生死,任其自生自滅,甚至巴不得妻子死于意外。
很想把他的心刨出來看看,是不是又黑又臭。
錦離捏了捏拳頭,心頭涌起錘爆他狗頭的沖動。
狗男女惡心巴拉在這里演了一出狗血連續(xù)劇,錦離已經(jīng)很不爽了,我不痛快,也要讓你不痛快。
范璞渝還在嘰嘰呱呱咆哮,一個勁攆錦離,要她滾回牛棚,等著明天離婚什么的。
錦離懶得跟他耍嘴皮子,面無表情上前幾步,胳膊肘一拐,戳開胡菲,一把抓住范璞渝的頭發(fā),抬手就是兩個大耳刮子,力氣之猛,直接給范璞渝扇懵了。
兩側(cè)耳朵嗡嗡作響。
吳靜嫁入范家一直逆來順受,勤勤懇懇,任勞任怨,范璞渝做夢都沒想到,指東不往西的妻子膽敢對他動手。
反天了!
胡菲猝不及防被錦離薅開,撞在陽臺上,當即悶哼一聲,身子靠著陽臺緩緩坐到地上,抱肚子哎哎呦呦叫喚。
真愛一副要流產(chǎn)的模樣,一下把處在呆滯中的范璞渝刺激得不輕,雙眸剎那間涌上紅血氣,一邊掙扎,一邊撕心裂肺喊道:“菲菲,菲菲,菲菲你沒事吧,你不要嚇我啊。”
“賤人,你放開我!”
心臟揪著疼。
戾氣橫生。
抬腿踢向錦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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