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純一在心下思道確實,院將軍這件事兒十分的棘手,要知道,當初院將軍的這封寫給西域的皇上孤獨問天的投誠信被呈到自己跟前時,自己也不信。
這是誰?又使的什么計?
六年前意欲害院將軍家久不在皇城中的長女院離心,繼爾削弱將軍府的勢力不成,這會兒,又來害院將軍了?
是同一個人?還是?
竟然能讓一直獨善其身,一向低調(diào)忍讓,心懷天下子民的院將軍親筆寫下這樣的信來?
自己當時讀這封信時,一直在心下思考到底是這院將軍受人所脅而寫?
還是被人施了迷魂藥?
假若是受人所迫,是什么事兒?竟然讓他決定以自己與將軍府一家老老小小的命來換?
若是被人施了迷魂藥,又是誰能輕而易舉的便迷了這院朝中?
要知道,這院將軍的武功在這新涼皇朝上上下下之中,可是幾無人可與之比肩而驅(qū)呀
且,若有人對這院將軍暗中動了手腳后,為何這院朝中在朝堂之上,竟是當著眾朝臣的面,對自己寫這一份投誠書,竟是一點都不反駁?不過是說了一句“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自己這些日子以來,一面派人去西域暗中調(diào)查,一面在新涼皇城中加強了排查
也許,那院將軍心下也是知道這事兒,在這么鐵的字證面前,便是她渾身是嘴,也解釋不清這件事兒啊。
于是,聰明如院將軍,選擇了沉默,在朝堂之上,他始終一言不發(fā),當那何仁責(zé)問他因何會想著背叛這新涼皇朝,而寫下了這封投誠西域之信時,他只簡簡單單的一句“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不說這封信是他寫的也不說不是他寫的。
自己聽了,知道,他亦在為自己爭取時間。
以期能還他一個清白
只是,一晃這么多天下來,自己竟是毫無頭緒,派去西域暗中打探的自己的親信,到今天也沒來個一字半語
一時,劉純一亦是情不自禁的皺了皺眉
這劉純一在心下正沉思著呢
說話那離心并沒看到劉純一踱到自己的身后,所以,當心下對那杜十娘的恨鐵不成鋼的恨完了之后,便想著看看,這書架上有沒有這本書。
抬起眸來一看都是些治國安邦的。
離心只得無可耐何的在心下對著自己道還是算了,看來,這當個皇帝也不簡單,心思全在這些資料上了,連個能放松身心的激起心中的喜怒哀樂的書都沒有。
算了算了,剛剛瞧見這御書房里有一個長榻,反正這天也暗了,自己也沒什么事兒做,不如
到那長塌上坐著休息懷會兒,思考一下,如何尋個機會,探聽探聽這院將軍的事兒。
主意打定,離心猛的一轉(zhuǎn)身
不疑劉純一站在自己的身后,再加上心里急了些,想趕緊走到那長塌上去
‘咚’的一個不穩(wěn),身子便撞在了身后劉純一的胸前,被力道彈了一下后,一個收勢不住,便向著地上撲去
離心慌忙把手護在身前,心里電光火石的思道完了完了,瞧這青石板鋪著的地,這撲下去,大約一定很疼吧。
不管了,用手擋著點,總究會好些。
劉純一亦是沒想到,這離心會轉(zhuǎn)身,而且,還很是心急的那種
此時,見這離心直直的向地上撲去,負在身后的左手忙一伸,便把身勢向下的離心一把托住了。
右手甚是自然的一抱,便把離心環(huán)在了胸前。
沒有預(yù)料中的疼痛,只覺得腰肢上一緊
離心剛剛閉緊的眼睛緩緩的睜了開來
感受到,竟是被那劉純一擁在了胸前
真是自尋晦氣
這不過是轉(zhuǎn)過身而已。
自己有這么倒霉的么?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