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虎虎拍了拍撞得生疼的額頭,正要張嘴問啞叔爺爺,他為什么到這兒來了?
就見啞叔爺爺對著他搖了搖手,做了一個禁言的姿勢,然后用手指了指不遠處正爭得不可開交的四位小朋友。
風虎虎會意,很自然的拉上啞叔的手,兩人向‘風府’的方向走去
入了‘風府’的大門,風虎虎對著啞叔道“啞叔爺爺,您先忙去吧,我到我娘親那兒看一下,然后再過來跟你背如何運氣在經(jīng)脈里行走的口訣。”
啞叔親昵的摸了摸虎虎的頭,笑著點了點頭
風虎虎對著啞叔恭敬的彎腰行了一個九十度的禮。
要知道,每每自己心里不開心的時候
比如想父親的時候,被慕伯伯逼著練功的時候,被離離媽要求做算術的時候,被
反正,只要自己有什么事兒,不能跟離離說的時候,自己便會偷偷的去找啞叔爺爺,一五一十的說給他聽。
每每聽完自己的訴說,啞叔爺爺總會眼睛里浮現(xiàn)出慈祥的光來,憐愛的把自己抱在懷里,輕輕的拍著,讓自己找回了在現(xiàn)代時,離離對自己的親昵。
所以,風虎虎心里對啞叔一直十分的尊敬,因為,自己心里所有的秘密,都在啞叔爺爺那兒呢。
現(xiàn)在,啞叔可是代替了離離,成為了自己最知心的人兒了。
(當然,虎虎能偷偷的說如果啞叔爺爺能每天不要那么準時的來催自己起床的話,那慈祥老爺爺?shù)男蜗缶透昝懒耍?
虎虎見啞叔爺爺一如往常的親和樣兒,行完禮后,抱著啞叔爺爺?shù)耐扔钟H熱了一會兒,方戀戀不舍的向離離的房間走去
還沒到房門那兒呢,便聽到有激烈的爭吵聲傳了過來
“不行,我說不行就不行,你一個人去,這山高路遠的,萬一有個閃失”
是慕伯伯激動的聲音。
“怎么可能?要知道我現(xiàn)在可是一個平常婦人的形象,這一晃都過去五年了,風平浪靜的,所有的事兒都淹沒在歲月的長河里了。”
是離離毫不退讓的平靜的聲音。
“不行,我還是不放心,這西域皇城說什么你一個人也不可以去,要去,我去。”
慕伯伯亦是絲毫不作退讓。
“你風清云,別以為你是這風府的主人,便認為每個人都受你管,這腳可是長在我身上,對你說一聲,讓你懂一下我去哪兒了,那是對你客氣”
離離的聲音開始不耐煩了。
“風清離,別以為這世間上的事兒,少了你都不行,我就不信,春桃在那西域,發(fā)生了這樣的小事兒,會搞不定?這一晃都五年了,你要相信她。”
慕伯伯的口氣先軟了下來,苦口婆心的勸道。
“不行,我要親自去一趟西域皇城,我要知道,那獨孤西泠究竟是為了什么,竟然把春桃抓入了大牢。”
離離堅定的堅持著自己的意思。
“我一聽到消息后,便由新涼日夜兼程的去了西域,已用銀子打通了那太子府的上上下下,原來,并沒什么大事,就是那西域太子的手下胖蛋,在皇城中蹓跶時,遇到春桃,看上她了,想強娶回家,春桃不愿,出手教訓了他一下,事情弄得有點大了,便被抓入了牢中”
慕伯伯急急的解釋著。
“都這么大的的事兒了,還不是事兒?別攔著我,我現(xiàn)在就要走”
只是聽離離這一心要去西域皇城的聲音,風虎虎在心里思忖道難道離離包裹都背在身上了?
“風清離,你這都五年了,怎的這說想干啥就要干啥的脾氣一點都沒改的?你還當真以為自己是佛祖?可以渡一切良人?”
想來是慕伯伯攔住了離離
風虎虎趴在門邊,把耳朵緊緊的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