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心對著那獨孤西泠解釋道
說完,猶自怕那獨孤西泠怪罪于那花半,又加了一句
“哪知,離心過去采那紫色的花時,腳下一個沒穩,左腳又踩在了一顆懸石上,便摔了下來”
“是這樣”
獨孤西泠聽了離心與花半的話后,沒有再為難花半,對著跪在地上的花半道“算了,既然離妃覺得錯不在你,便站起身子來,扶著離妃吧,一會兒,太醫來了,好生問清楚,平時要注意些什么,要知道,這離妃的臉若有個什么閃失的話,這離妃若真要怪罪下來,本太子與睿王亦是吃不了兜著走的。”
獨孤西泠身后的睿王獨孤西流聽了,附和著“是啊,是啊,這太子派了你們兩個手腳利索的,還以為能高枕無憂呢,沒想到,還是百密一疏啊,這以后,一定要好生看護好。”
院離心聽了那獨孤西泠與獨孤西流的話后,忙道“太子與睿王多心了,這是離心自己不小心造成的,別說不會怪罪這花半,離心又怎么會怪到西域太子與睿王的頭上呢?”
這離心正說完,就聽外面的將士道“前面的讓一讓,讓一讓,太醫來了。”
圍在離心跟前的侍衛聽了,紛紛向兩邊讓了讓,讓出一條道來
那太醫來到離心的跟前,讓離心把捂在臉上的手放下后,圍觀的眾人見了,皆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那顴骨倒是沒事,只是那皮肉都已經裂了開來,那傷口是真深
鮮紅的血此時還在不斷的往外流著
眾人皆在心下暗暗佩服,瞧這離妃面不改色的,還以為是一點小傷口呢,沒想到,這皮肉都綻開來了
拉著離心衣袖的小環一見,那心內的疼不禁在四肢百骸里漫延了開來
那太醫見了,心下亦一驚,忙打開藥箱,從藥箱里拿出治跌打的已研磨好的草藥,清理了傷口后,細心的替離心上了藥,那往外流的血方慢慢的止住了。
獨孤西泠對著花半與剛剛趕過來的桃五道“還不快點扶離妃去帳篷里休息會兒。”
“是,太子。”
桃五與花半齊齊應道,桃五從獨孤西泠的身后走到離心的身邊,扶起她的一只胳膊。
花半見了,忙站起身子,扶起了離心的另一只胳膊,向著帳篷里走去。
小環見了,默默的放開了拉著離心的袖子,跟在離心的身后
見離心與那小環去得遠了,獨孤西泠看向那太醫,緩緩開口道“太醫,這離妃的臉?”
那太醫聽了,心下知道獨孤西泠的意思,忙恭敬的對著獨孤西泠施了一禮:“回太子,恐怕十有會留下一點印跡。”
獨孤西泠聽了,在心下輕輕的一聲嘆息這么溫婉可人的臉蛋,真是可惜了
難道真應了一句話天妒紅顏?
事有定數,也許,這便是她的命吧
她本想借著一已之力,救出那牢獄中的院將軍,這么一來,恐怕,這籌碼又去了幾分了
不然,憑著她那一張小臉兒,倒亦是可以惑那劉純一一惑
不然,為什么只有她替那劉純一誕下了唯一的皇子呢?
當然,好似六年前,自己聽說,這離妃可是帶子嫁那新涼的惜王爺
而據說,雖是那皓月之帝救了這離妃,但那劉純一亦是力挺的,會不會,這離妃攜著肚子里的孩子嫁給那惜王,攜的子真是那劉純一的?
不然,為什么一年后,他根基稍穩之后,便一紙詔書,用那新涼的盈郡主換了這離妃與小皇子呢?
獨孤西泠身后的睿王獨孤西流見太子問了那太醫離妃的臉會不會留下什么后
這獨孤西泠便低眉沉思了,以為這獨孤西泠在擔心離妃的臉的事兒呢。
忙對著獨孤西泠道“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