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劉純一畢竟是劉純一,他能在這短短的幾年內(nèi),做到與這何仁平分秋色,定也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話說,這門外的劉純一生生忍下了自己見到這幅畫面的怒氣,漸漸的恢復(fù)了往日的淡定。
見何婉兒看向自己的眸中,有著壓抑不住的欣喜。
劉純一心下知道這何婉兒大約是很希望自己大發(fā)雷霆
但想我劉純一做事,向來講究一個(gè)有理有據(jù),便是這會兒,自己親眼看到了這一幕,那亦要問一個(gè)清清楚楚與明明白白。
劉純一對著何婉兒一笑“婉妃,瞧這林總管對離妃甚是關(guān)切的樣子,婉妃何不與朕一起,到這屋子里面看看,問問這林總管與離妃,這是怎么回事兒?
以解你我心中的種種疑問,如何?”
“額這?”
何婉兒心下一怔沒想到,這個(gè)純皇,都這個(gè)時(shí)候了,還這么沉穩(wěn),這這這可是就差個(gè)捉奸在床了啊,皇上。
都到了這個(gè)時(shí)候了,您對這離心還心存相信?
不過,這純皇都這么說,自己又怎好反駁呢?
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兒也好。
我何婉兒倒是要看看,這孤男寡女的在一起,能有什么正當(dāng)?shù)睦碛桑?
于是,對著劉純一微微一笑“那敢情好,純皇請。”
劉純一見了,也不耽擱,推開掩著的門,一步一步向著屋子內(nèi)林唯與離心的身邊走去
那腳步象灌了鉛似的重。
自己這么多年以來,隱忍負(fù)重,只是為了這新涼的蒼生百姓。
想自己為太子時(shí),每年都有大半的時(shí)間在百姓間體察民情。
每每看到許多百姓起早貪黑的勞作,所得卻微乎其微。
而國庫卻又并不過份的充實(shí)。
這劉純一一邊走,一邊在心下思著
想起自己的父皇,跟自己說起有可能是何仁在中間搞了個(gè)什么名目。
他亦曾派了李尚書與院將軍對這何仁加以密查,卻是查不出半點(diǎn)證據(jù)。
父皇,因?yàn)檎娜屎瘢瑢@何仁一讓再讓,而那院朝中與李尚書又一心為新涼皇朝的安穩(wěn)著想,再加上,對那何仁的暗箱操作苦無證據(jù),兩人亦只得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后來,情勢所迫之下,父皇與自己商議提前讓自己繼承皇位,站到這新涼皇朝的風(fēng)口浪尖,以暫緩這何仁只手遮天的私下所為。
耐何自己,作為太子時(shí),暗夜組織偷偷的建立了三年,卻對這何仁依然查不出任何的頭緒。
不得不佩服這何仁的足智多謀,只是,他卻把這足智多謀用在了一已之私心上。
這么多年來,他都不顯山不露水的。
這次,眼睜睜的瞧著自己在宮中的勢力日漸強(qiáng)大,終是沉不住氣了,先行對這院將軍下手了。
所謂兩軍對壘,比的就是誰更心平氣和,不路破綻。
如果自己沒猜錯(cuò),這院將軍的這次被冤,便是這何仁的牽頭所為。
只是,自己一時(shí)還沒找到真正的證據(jù)而已。
蒼術(shù)與白蘇已在去往西域調(diào)查的路上,想必,在那西域太子獨(dú)孤西泠的暗中相助下,很快便會找到那西域之中暗藏的,與新涼朝中相通之人。
至于皓月,那鄭潤幫助自己還來不及,是不可能陷害院將軍的。
這劉純一一邊緩緩的走著,一邊在心下天南海北的想著。
終于,來到了那林唯坐著的,離心睡著的床前。
沉浸于往事回憶之中的林唯,抬頭見到劉純一后,并沒有劉純一想象中的驚慌失措。
但禮節(jié)倒很是周全,站起身子,深深的施了一禮“林唯參見皇上。”
劉純一見了,心下暗暗的驚異,瞧這林總管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