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的也爬了起來尋到她身邊打下手。
吃過早飯好不容易捱到中午,門前始終沒有響起那熟習的腳步聲。女人們的心再次難受的揪成一團。
“怎么辦呀?”二嫂使勁抓扯胸前的衣服,好像這樣就可以把丈夫給拉出來。
另外兩個也是轉的轉圈,跺的跺腳。
“走,找村長去。”或許大嫂覺得這個時候男人的陽剛之氣足以把他的丈夫變出來。
村長還在家里呼呼大睡,聽見三個女人在外面吵鬧的聲音立馬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他強打起精神從床上爬起來,用冰冷的涼水洗把臉,立時清醒不少。
“怎么他們還沒回來?”雖然知道結果,村長還是再問了一遍。
“就是沒回來呀!真是急死人啦!”三個女人幾乎同時回答。
本來只是隨口一說,可現在三個女人纏著自己不放,好歹也是個小村官,這麻煩事兒總不能放著不管吧?可若真管起來,陳家三兄弟都一去不歸,那荒島本就是莫名其妙地鉆出來的,算是個不祥之物,自己要去了說不定也會落個一去不返。村長猶豫了半天,轉念又想前前后后也去了不少人都沒出過事,或者沒有想象的那么恐怖,不如帶上去過的老手到島上去找找,不管找不找得到都算是給了她們一個交待,下屆再選村長也多幾個人為自己投票。
打定主意何村長將她們打發回家,吃過午飯便親自帶了十個去過荒島的男人扛著鋤頭和棍棒劃船前往湖心。
三個女人并沒在家呆著,遠遠的彎在山崗上一邊為地里的莊稼除草一邊時不時支起身回頭遠望那一片湖水,期待著驚喜早點到來。何村長的隊伍浩浩蕩蕩的出現在三人面前,船槳劃動濺起層層乳白色的浪花,在三人的心中激蕩。
上島后十一個男人在何村長的安排下兵分三路以三四四的人數組合成隊沿著兩邊和中間尋找。男人們身上的電話不斷響起,家里的老人妻子時不時詢問島上的情況,一顆顆不安的心懸吊在那一汪湖水之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家中的人害怕手機沒電撥打的次數從十五分鐘變成了半個小時又變成了一個小時。
何村長帶隊的是三人組,走的中間道,作為領導預見性總歸是要強那么一點點。他不像別人將手機裝進褲袋,而是一直抓在手里,時不時查看一下電量,而且堅持每半個小時給自己的老婆報一聲平安。
眼見著天色就要暗下來,何村長他們仍然一無所獲,荒島上連只多腳的螞蟻都沒有,就更別說兩條腿的人了。荒島的盡頭近在眼前,許多橢圓形的大小石頭零亂地堆在水岸相交之處。石頭相連的地方有許多黃褐色的碎末渣滓隨輕浪一起浮浮沉沉。
這些石頭的形狀怎么那么規整,這也太奇怪了吧?何村長望著那些石頭,像被一堆吸心的磁石吸住,好奇的朝它們走過去。
走近之后卻發現有幾個石頭隱隱在動。
何村長一邊伸出手去翻看石頭,一邊撥通了老婆的號碼,想把這里的情況給她知會一聲。
這個時候村長老婆正在灶房為家老小準備晚餐,聽見電話鈴聲她放下手里的鍋鏟沖到堂屋。手機正在桌上狂跳肚皮舞震顫個不停。
女人劃開波圈火急火燎的吼道“回來了沒有?”
“快……”何村長原本的話沒說完就聽見電話中傳來一聲痛苦的尖叫。
“啊……”
接著無論女人再怎么問再怎么叫對方再無聲響。剛剛還好好的,這是怎么啦?一種不詳的預感桎梏著女人的身體和心靈,整個人僵直成了木偶。
還沒等她做出反應,手機再次震顫,她放心一笑,心瞬間落回原處,拿起一看卻失望地皺起眉頭。
原來是同去的張二媳婦打來的電話,一接通就聽見那邊傳來焦急的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