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栗湖上出大案了?這事兒可勾起我對探案的無限。
一身帥氣的警服,再端上一把手槍,最后對著犯罪分子來一聲大喝“舉起身來!”想想心里都覺得爽。
“子歸你在傻笑什么呢?”
旅潔冷不丁一個拳頭掄到我肩上將我從幻想拉回現實。
看看自己才到她耳朵的上半身,再想想自己那平庸的智商,分分鐘都是反成為人質的角色,只得失望的低下頭。
旅潔放下電話,刨飯的速度像掃地機器人,梅媽媽擔心得直提醒“慢點慢點。”
她的高速運轉感染了我們三,等她放碗的時候,我們也吃得七七八八了。
又見她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拿挎包和車鑰匙。
直勾勾盯了她半天,我這個沒有男朋友愛的單身狗,沒有父母疼的孤兒也沒什么地方可去呀?只好拿出自己的絕招——死皮賴臉加勇敢,不管不顧向前沖,今天就跟定大老婆了。
剛聽見“嘚嘚”的開鎖聲,我就一下拉開了副駕的車門。旅潔回過神時我已鉆進她黑牛的腹中。
她無奈地笑笑說“你跟我走也好,明天我要上山頂,今晚就住鎮上了,有你陪著也熱鬧些。”
我得意憨笑,旅潔突的伸出一根手指叮囑“不過我要去辦案你可別來搗亂。”
“放心吧親愛的,我只會在旁邊靜靜的守著你。”我向她拋了個媚眼。
這時任真也走到她的紅寶旁邊,梅媽媽和梅朵戀戀不舍的跟過去。
“怎么,小真你也要走?”梅媽媽拉住她的手。
任真將自己的手抽回來心事重重的說“媽一個人在鎮上,我好久沒回家了。”
“好,好,是該回去看看她,你媽媽也不容易,一個人供你念完大學,好好回去孝敬孝敬她老人家吧。”
梅媽媽的嘮叨讓任真顯得有些不耐煩,她扯出點笑意鉆進了車里,迅速點火后發動機的轉動聲掩蓋了梅媽媽的聲音。
“孩子們等一等,等一等”梅媽媽想起什么事來,使勁的喊。
旅潔熄火后和我一起開門出來,任真搖下窗探出腦袋。
梅媽媽迅速跑進屋子吃力的提出幾袋東西。梅朵幫她打開了任真的后備箱,就見梅媽媽仔細清點手里的東西后放了三個袋子進去。
我和旅潔忙不迭的跑過去幫忙接下,原來是她為我們準備的禮物。早分好了,雞蛋、茶葉、紅薯粉每人一種一包是純天然的土貨,現在市場上再也買不到了。
我和旅潔對望一眼,眼睛就濕潤了。再看看梅媽媽,她很美,一頭及腰長發油黑發亮,一雙眼睛時刻帶著慈祥的微笑,兩片小嘴唇和高挺的鼻梁一起展示著東方女人婉約的美。
我那溫潤的心不停的向佛祖祈求請讓我們善良的梅媽媽永遠這么健康美麗下去吧!
我們的動容反到叫那兩母女更加的不舍,梅朵跑過來抱住旅潔,腦中閃現出一個主意。
“媽,要不我們也一起下山去玩玩,畢竟唯老師也曾教過我們,一起去看看?”
這主意一拍即合,大家不舍的情緒一下就沒了。
“走了……”我招招手又鉆進旅潔車里,還喧賓奪主的指揮她在前面開道。
現場,鎮上的法醫早檢查過了,市里的法醫也來復了一遍。可是我們四人的心里總覺得會落下什么又來到這里。抑或是一種不愿打破美好記憶的僥幸吧。
到了小區,梅媽媽被安排在花園的長椅上休息,我們幾個則根據旅潔手機上的定位直奔樓道而去。
叫這里小區實在是高抬了這里的身價。
瓷磚已掉落大半的外墻像個隨時都會扔出暗器的殺手;銹跡斑斑并掛滿蜘蛛網的鐵門估計連癮君子都應付不了;樓道里沒有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