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就賺她三百塊,不過分呀?又問道“姐姐是誰給你報的價,這不可能,是不是里面的險種報的不一樣,比如說第三者責任險我給你報的是一百萬,有可能他們給你的是五十萬。要不你把詳細的資料發給我看看。”
對方也想搞清楚很快就發了過來,我一看火就大了,什么大器保險,大氣一場保險還差不多,公司名字沒錯,報價的是人家財產險的電話車險,結果所謂的大品牌金融產品是鬼話,我就是個賣保險的,而且只賣壽險,其它都是狗屁,頓時有點淚奔得燒心。
n,直接賣個人情給她,這世道不留后手怎么生存。
我馬上發了個號碼給她,那是我一個小學同學的,她在曉啟保險上班,那家公司只做車險,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就等著看它們殺價。想到這個呵呵樂了,也借著要找業務的當口將麻局給推掉。
幾天后馬主任果真在我同學那里以七千二的價格投保了車險。
我耿直馬主任也不含糊,直接告訴我“妹妹夠意思姐姐也不會虧了你,現在去老轉盤等著我,姐姐帶你去撈點錢花。”
除了煤礦廠難道她們還有別的生意,我的心里直打鼓,好歹我還背著個輔警的名頭想來她們不敢在自己面前為非作歹吧,肯定不會是地下彩、民間賭球或者民間高利貸之類的營生,我是去呢,還是去呢?
錢的魔力最終讓我來到老轉盤,馬主任的小奧警示燈活絡的一閃一閃。
見了我熱情地打開副駕車門。
金歸鎮穿老街而過有一條小溝比起水凹鎮的那條小溪就可以稱得上是河了,馬主任帶我去的地方就在河邊一叢松樹林里。
從外觀來看應該是一個農家樂,里面的細節被一周高高的圍墻藏住。
穿鐵門進去,幾輛豪車已停在墻邊的車位上。
房子的確是農家樂的格局,里面的主人卻不是農婦的格調。
出來笑臉相迎的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從頭到腳皮衣、皮褲、皮鞋、手上還戴著皮手套,這范兒是保鏢?大姐大?
我各種猜測就聽見馬主任親熱的叫她“小妹”。
見她們的熟絡勁就知道馬主任是這里的常客。
被小妹帶進屋里,打麻將、抓金花、斗牛……各種玩牌的聲音傳進耳朵。
大堂里玩的都是小角色,越往里玩得越大。
路過一間叫“逍遙堂”的小房間,門口像著火似的冒著濃煙,嗆人的煙味夾雜著茉莉花香,我好奇的往里面打望,還特么就在這煙霧中發現了一堆熟人,誰呀?陳所長還有同我一個辦公室的那兩個臨時工,另一個是生面孔。
“妹子別亂看!”馬主任低聲在我耳邊提醒。
“為什么?”
我裝傻充愣。
“現在跟你也說不清楚,等在鎮上呆久了很多事你自然就明白了。”
我“哦”一聲繼續跟著她們往里走,直到最后一間小屋,上面掛的門牌叫“弄霧堂”。
房間依然很小,里面只放了一張麻將桌,一男兩女已坐在桌旁等著,三缺一呀,兩個女人都很年青,二十多歲像是剛畢業的大學生,男的那個油頭粉面算是老熟人了,他是這里的一鎮之長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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