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任真,你們?nèi)松飳W(xué)專家、醫(yī)學(xué)專家、食品專家齊了,這事兒準(zhǔn)能查清楚。”我提議。
旅潔摸著我的頭“那我呢?”
“你呀?”我摸著她的腰說“你到時候負(fù)責(zé)弄人就可以了。”
“對,我是弄人專家,這事我臭了臭死亡之外有股銅臭味兒。”
唉喲,我們正打算討論從哪里下手,一陣噼噼啪啪的鞭炮聲嚇得人魂兒都爆了。鞭炮聲過后就隱隱約約聽見嗆天的哭喊。
梅媽媽從廚房跑出來,手里還拿著鍋鏟上揚(yáng)下擺道“是不是哪里又死了人,走,咱們看看去。”
怎么叫又死了人?
“梅媽媽,難道最近經(jīng)常死人嗎?”旅潔問道。
梅媽媽尖起耳朵聽,識別出聲音的來源離我的“豪宅”不遠(yuǎn),她拉住旅潔邊走邊說“你們這些孩子在外面不知道,這兩年也不知怎么啦,隔三差五的就死人,你說像我們這些六十多歲的老年人去世那還算正常,可是這兩年動不動就死年青人。啦,還記得小時候你們?nèi)ネ等思倚Q豆被人家追著跑的那個劉叔叔不?”
我們?nèi)蜃旌呛屈c頭。
“他有三個兒子,兩個孫子一個孫女。大兒子五年前得肝癌死了,二兒子上前年查出肺癌,現(xiàn)在還在治療,瘦得跟個猴子似的就剩一張皮了,小兒子去年也死了,聽說還是肺癌。他那三個兒子生病的時候都只有三十多歲。你說男人成天抽煙喝酒把自己整病了還有個說頭,可是他那兩個孫子十歲不到,你說這小孩子能得什么病,嘿,還偏偏兩個都得了白血病,現(xiàn)在就只剩下六歲的小孫女是健康的。”
“媽,會不會是遺傳基因有缺陷?”梅朵想到學(xué)過的知識問了一句。
梅媽媽卻是一臉的怨懟回她“有什么缺陷?年輕的死的差不多了,你那劉叔叔跟我同一年,感冒都少。還有你那劉爺爺、劉姑婆都快九十的人了,每天還能到地里干活。你媽媽我雖然沒什么文化,可也治病救人干了幾十年了,除了瘟疫就沒見過這種趕集一樣的死法。就暫且按你們說的那什么隱性遺傳吧,那張家呢,李家呢?我們這村子現(xiàn)在不管老的,少的,也不管在外打工的還是在老家守著的都接二連三的死,難道都是他們祖上有問題?唉!這世道也不知怎么啦!”
話畢梅媽媽傷感的掉下幾滴老淚。
走過我家那幾面禿墻外的小路,就看見王家二伯姨坐在泥地上錘胸抓腦,哭得死去活來,身邊幾個婦女用力扶住她的雙肩。
“我的兒呀,你怎么年紀(jì)輕輕就走了呀?你叫你那兩個小娃怎么活下去呀?啊……啊啊……”
梅媽媽忙跑過去一邊勸她一邊掉眼淚。
人人都專注于悲傷的場面,而我卻嗅到了一股火藥以外的味道。
跟隨那股味兒穿過彌漫的煙塵,我看到上空升騰起一股濃煙。
“咳、咳”那股濃煙不但嗆人而且還臭氣熏天。
“梅媽媽那股濃煙是哪兒來的?”
我聲大如洪鐘,哭喪的人都望過來。
一個老人氣道“那是渣場,城里的垃圾都拉到這里來燒。”
老人一邊說一邊向我靠近,梅朵也跑了過來。
梅朵這個馬大哈雖然知道附近建了一個垃圾處理廠卻從未真正留心過。
她拉住我又叫來旅潔這才想起要去看看。
我們?nèi)搜刂狡峦鶞侠镒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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