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了一天,又折騰到大半夜,估是太累發個位置給蕭河后我就扒在椅子上睡著啦。
“喂!喂!”啥玩意拍在我頭上,被嚇醒后打起冷顫。
咪蒙的視野中出現一件白長衫。
媽也,白無常!
我坐直腰,用力搓揉雙眼。
“喂,你是看病還是病人家屬呀?”
白無常居然是個女人,聲音還很動聽。
我半夢半醒,她再次重復。
使勁抬起眼皮才看真切了,原來是名小護士,便回她道“我是家屬,媽媽在住院,太困啦,睡著啦,啊……”
哈欠連天間聽見小護士埋怨“媽媽住院為什么不在住院部守著,跑到門診樓來睡大覺真是的!”
“嘿嘿”我傻笑,站起來踢腿伸腰活動筋骨。
小護士白我一眼去了二樓。
她一走,我還繼續睡自己的,閉眼不久又入了夢鄉。
夢里我變成了一個嬰兒,幸福的窩在溫暖寬大的懷里,一雙臂彎憐惜的環繞身。
夢中人兒在我額上親親吻著,又像入了搖籃,身體悠悠波動。
甜如蜜的感覺記憶中從未有過。
夢太美我竟不愿醒,笑意漣漪,繼續搖曳。
晃動停止,我又懸于空中緩緩上浮,飄飄然如仙子飛升。
一道強光射到眼瞼上,身子徐徐下沉,落入軟綿綿的棉花團中。
有一股粗重的鼻息夾雜著幽幽的醇香襲向我的嘴唇。
媽呀,不好!
身體本能抗拒,降龍十八掌最后一招出擊,直打到狂徒的臉上。
“子歸,你醒啦?”被打的人往后退了退輕聲問。
他醉人的聲音迷得我七葷八素。
抬眼看,竟是蕭河。
查看身邊的環境已不在醫院,而是躺在一張舒服的大床上。
再想想剛才的事,我的天差點吃了大虧,很是后怕。
我立刻正經危坐,讓自己看上去盡量端莊,絕不給人遐想的空間。
理了理衣角問“蕭河,你到啦?我們現在在哪里?”
蕭河坐到床上,挪到我身邊說“這里是酒店。”
我往后退,他往前挪憎道“子歸,你的瞌睡怎么這么大?我把你從醫院抱走運到了酒店,你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這有多危險你知道嗎?記住,從今往后我再也不許你晚上出門,你都不知道我有擔心。”
“嗯?”我木訥的看著他,不知如何回答。
“哦,對了,你來金歸鎮做什么?”他似審問。
“我來見客戶。”
“你一個文職人員需要見什么客戶?”
我神秘道“我還有副業,你要不要也做我的客戶?”
他來了興趣,又把身體貼過來,要命的氣氛壓得我透不過氣來,憋著氣說“我的工作就是把你無價的生命明碼標價,你感興趣嗎?”
“哦,那你看看給我標個什么價碼合適?”
“這得看你每年打算用多少錢來買你的命了。”
蕭河伸出一根手指道“用一萬怎么樣?”
好,我摸出手機點開行銷系統道“把你的身份證,銀行卡都拿出來吧。”
他聽話的從口袋里把錢包掏出來。一起被掏出來的還有一個小本本,那種本本我在旅潔那里見過,想不起來是什么,正想看清楚,他迅速揣回兜里,接著把錢包遞給我說“要什么自己拿,反正都是你的。”
一做保單我就精神煥發。
把他的身份證拍照上傳后就開始填個人信息。
嘻嘻,不管你做什么,現在總該老實交代了吧?就開始問“身高。”
“一米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