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家,聽見后大聲問“阿姨,你都扯了些什么草藥呀?”
“嗯,主要是柴胡、野菊花和菖蒲。”
“嘻嘻,我小時候愛起疹子,我媽媽也經常用這幾種草藥給我熬水泡澡,阿姨你真好,要是你有兩個兒子就好了。”
阿姨樂滋滋問“啥子意思哦?”
梅朵不羞不臊道“我也想做您的兒媳婦。”
“我到是想有兩個兒子,可是計劃生育不允許得嗎。”阿姨樂開懷,開始催促我們“你們兩個看是一起洗還是一個一個的來,反正藥水還多。”
剛才我還在為自己的猜疑慚愧,現在又生出嫌隙來,還是覺得哪里不對。
說完阿姨自個兒走了,影子在她身前拉得好長好長,噫,我又打了個冷顫。
“咚”一聲悶響,回頭看時,梅朵那丫已跳進了浴缸,濺出一屋子紅褐色的水漬。
“啊!爽!子歸快來咱們一起洗個鴛鴦浴。”
“噫!”我牙齒發麻,也不知道阿姨放水前洗過浴缸沒有,這么多人用一個大木桶會不會傳染皮膚病呀。還是算了吧,等梅朵洗完我再把缸子洗洗再放水。
論到我時,真的把浴缸徹底洗了一遍。
在脫衣服的時候又把小屋仔細檢查一遍,主要是看看哪里有沒有攝像頭之類的東西。
就算做了這些,還是不放心,悄悄交待已經穿好衣服的梅朵“朵兒,你像我剛才那樣在門口守著,我擔心蕭河不老實,會跑來偷看。”
“子歸,你這小鬼頭成天想些什么呢?”她大聲吼。
我趕忙捂住她的嘴巴“噓,小聲點,小心使得萬年船,這是我的生存之道,懂?”
“好吧,疑神疑鬼的家伙。”
長途奔波后泡一個藥水澡真的好爽!
深夜。
阿姨帶我們上樓,木板做的樓梯在我們腳下“咯噔咯噔”響,聲音回蕩在空曠的房間如來自地獄的鬼魅之音。
樓上有三間房,中間那間算是通道,里面沒有床只有一張桌子和一些農家用的雜物,比如簸箕、籮筐之類的東西,上面還布滿了灰塵,與陳舊的田字格墻壁一起給人一種死氣沉沉的感覺。
我們被帶到左邊那間,里面的燈亮著,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開的。
推門進去,紅色的燈光下有一張一米五寬的床,上面罩著水紅色的蚊帳。
走近看就會發現,床和蚊帳以及床上的被子、毯子、枕頭都是嶄新的。
木床下有一塊踏板,已經褪色的漆面出賣了它的年齡。它的出現本來就顯示著古老,它的模樣也印證了它的年代。
這個房間好像專為睡覺而備,里面除了床和一張放衣物的椅子啥也沒有。
安排好我們,阿姨捶捶后背,打了幾個哈欠。
看她疲倦的樣子我心痛道“阿姨,你累了,早點去休息嗎,不用管我們。”
“要得,要得,你們也早點睡。”
說完阿姨替我們關上房門。
“哦……”梅朵用力伸伸懶腰后,一下撲到床上。
“好舒服呀,我得好好睡上一覺!”
那個沒心沒肺的家伙,說睡就睡很快就響起沉重的呼吸聲。
而我,先將房門反鎖,又從白天穿的外套里掏出一個小瓶來,那是防狼噴霧,從網店買來的。
把武器拽在手中才上了床。床頭拴著一根麻線,是最古老的電燈開關,我輕輕一拉,燈滅了。
窗外月華如瀉。
各種怪異的叫聲在耳邊響起,讓人瘆得慌。
突然,一個長長的黑色身影晃到窗邊,嚇得我神經緊繃捂住口鼻。
“子歸,你們睡了嗎,我住在右邊的房間,有什么需要就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