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來梅朵家后的第一個周六,本該是一個歡歡喜喜的日子,卻成了我這一生中不愿再提起的黑色周末,這一天究竟發生了什么?
我和堅強在這里蹲守了那么多天依舊一無所獲,光子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再未出現。
這是事實,有人卻不信,非要親自跑來看個明白,這不,旅潔以看望梅媽媽為由,買了禮品回來啦!
她的到來并沒讓梅朵如從前那般興奮,并不是因為怕她會殺光子,而是那丫這些天正患相思病呢!相思的對象正是那個一撞鐘情的聞安杰,自從那次碰撞之后,梅朵整個人都變啦,一天到晚失魂落魄,吃飯睡覺眼睛都沒離開過手機,真不知道她那個班是怎么上的,有沒有把防腐劑當調味劑加到小吃里,若真那樣可是要鬧出人命的。
陷得如此之深也拜那個聞安杰所賜,那晚他很守信,我們接了堅強還沒到家,他的電話就如愿而至,梅朵那個高興呀,油門一踩一松,小面包在彎曲的盤山公路上不停的做變速運動,不光我怕,連狗堅強都嚇得汪汪狂叫。
“梅朵,你丫還要命不?要命的話把車停到路邊情話說完了再走!”我猛按兩聲喇叭后怒吼。
“哦……”她傻愣愣答了個字,才心不在焉的將車停到拐彎處。
“再往前開一點,這地方下山的車哪里看得見,你想死還要拉人墊背呀?”我命令。
她還在對電話里的人笑,不過到是聽話的又往前開了一段路程才將車停在了路邊。
我抱緊堅強,一起聽她在車里鬼扯,那話中的內容逃不離就是些工作上雞毛蒜皮的小事,兩人還相談甚歡,真是搞不懂。
回到家后她再也不吵著早睡啦,給人家回撥過去電話粥煲到深夜。自打那晚以后她便是天天如此,最后就制造出一個萎靡不振的梅朵來。
朵兒是沒談過戀愛,可想討她歡心的男生也不少,從高中到大學足足超過一打,就沒見她對誰用心過,也不知那個聞安杰哪來那么大的魅力竟將她弄得魂不守舍。
說來今天的禍事與朵兒的失魂癥多少脫不了關系。
旅潔來得早,按慣例梅媽媽負責想辦法犒勞我們的胃,而我們三個則負責賞花玩鳥,本來是四個,可任真事多棄權了。雖然她到不了,這里卻比往日來了更多的人,周末嗎,也難怪,凡有車的人都是要把妻兒運來運去游玩一番的。
這個時候海棠和玉蘭已經開敗,杜鵑開得正旺,紅、白、黃三色起伏相交,圓潤的大花與尖細的小花交錯相吻,微風徐過淡香徐來,讓人神清氣爽。花叢中孩子們與蝴蝶嬉戲與鳥雀玩耍,人、鳥、花勾畫出一幅美不勝收的盛景!
可就在這和諧的大自然中恐怖的一幕出現了。
有兩個小男孩提著一小袋自家帶來的碎玉米打算找個人少的地方去喂小鳥,他們瘋跑在林間,很快脫離了父母的視線,大人們發現孩子不見時,急得大聲呼叫。
叫喊聲傳進旅潔的耳朵,她職業病一犯馬上朝人家沖過去,問道“怎么啦,孩子不見了嗎?”
孩子的媽媽紅著眼告訴她“就是,剛剛還在這里,一轉眼的功夫就不見啦!”
“你先別著急,回想一下孩子是往哪個方向去的。”
那媽媽想了半天,搖了搖頭說“真沒注意到。”
“那這樣子,我找人過來幫你一起找。”
她所謂的人就是我和癡癡呆呆的梅朵。
我肯定急啦,梅朵一聽說孩子不見了吃驚換來了身體的復蘇。我們同孩子的父母商議后每人一個方向朝四面八方分散尋找。
我們各自沿著自己的路線搜索,突然聽見“啊”一聲尖叫,那聲音很稚嫩,方向在孩子的媽媽那頭。“肯定是娃娃在叫,堅強快走。”我叫上堅強朝那個方向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