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推斷?”
“走吧,到時你就知道啦。”
這可是個細活兒,然而時間不允許旅潔和武勇細活做慢工,他們兵分兩路,旅潔負責醫院,武勇負責剩下的客人,這一遍下來,嘿,還真有不小的收獲。
最大的收獲還真就在這水煮花生的吃法上,有人喜歡抿著殼用牙齒將殼咬開來吃,因為鹵水的味道很好,有人喜歡用指甲將殼剝開后再放進嘴里,因為他們很享受剝殼的過程,還有人不但享受剝殼的過程,還喜歡享受脫衣的過程,非得把花生米身上那層薄薄的外衣去掉才肯入口。結果就是享受鹵水味的還在醫院住著,指甲剝殼的大都問題不大,而那幾個連薄衣都脫光的,吃得雖多卻啥事兒沒有。
數據指明方向,旅潔帶著武勇找到酒樓的老板,那是一對長得挺帥的父子。
小老板告訴他們店里的煙酒、海鮮、調料等貴重一點的物資由自己親自采辦,而諸如小菜、魚肉之類的食材則由他們的主廚張師傅經手。
“那水煮花生是誰買的?”旅潔問他。
小老板回道“是張師傅。”
旅潔又問“他現在在哪里?”
小老板想了想回她“應該在某個麻將館。”
說完又掏出手機來翻看,主動說“我把他的電話給你們。”
給了電話號碼,小老板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他擔心地問“真是我們的食物出了問題嗎?”
旅潔含混其詞道:“不排除這種可能。”
“天老爺也,我們家是造了什么孽呀?好端端的怎么會讓客人中毒呢?”老老板捏著拳頭喊。
旅潔不忍道“你先別急,事情沒查清楚前什么都有可能,你們再好好想想最近有沒有得罪過什么人或者遇到什么特別的事,還有今天在你們這里擺酒的客人有沒有什么異常,都好好回憶回憶。”
父子倆滿口答應。
旅潔給那位張師傅去了電話,聽聲音是個粗大的漢子,語氣重,說話很臟。
“喂,你誰呀,找我嘛事?”
旅潔表明身份道“你好,我是市局的刑警找你了解點情況。”
“老子有什么好了解的,有嘛事你問老板去。”
“張師傅請你配合我們的調查。”旅潔嚴厲道。
“那你說吧,要我在哪里等你們?”
旅潔看看四周,過了馬路再往左走兩百米的樣子,在一排樓房下面有一棵大樹,樹下有一張石桌,桌下還配有四個石凳,就在石桌后面有一家烤魚館叫“洲上烤魚”,便告訴他說“我們在‘洲上烤魚’等你。”
“那好,你們等著吧。”話一說完張師傅就掛了電話。
這人怪怪的,旅潔問小老板道“你們張師傅平時為人怎么樣?”
小老板回道“他那個人很勤快,廚藝也很好,我們店生意好靠他這張招牌,不過,個人方面,他這個人不善言語,說話粗魯,談過幾個女朋友都吹啦。”
“難怪!”旅潔算是找到了原因,告別兩個老板和武勇一起去往約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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