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暴力法都出來多少年了還有敢對老婆下手的男人?
她控制住情緒向老人家道謝。
“警察同志,不要客氣,早點弄清楚看是不是那男人把她給害死的,要替她報仇呀!”
正說著,余光中一個中年男人來到現場,正眼望去他的臉上雖已著上歲月的痕跡卻仍擋不住他的帥氣十足,一身西服套裝更顯他溫文爾雅。
男人戰戰兢兢走到死者身旁慢慢蹲了下去,當看見那張熟習而又變得陌生的面龐時他渾身開始顫抖,“婷婷,婷婷,不!不!”他緊閉雙眼狠狠擠出兩行淚來,痛苦萬狀之勢超越了電視劇里的咆哮哥。
“這也太假了吧?”葉青心里想著從死者身旁站起身問他“你是誰?”
男人哽咽道“我是她丈夫。”
葉青又問“你叫什么名字,你妻子墜樓時你在哪里?”
男人捂住下半張臉皺著眉說“我叫吳獨,剛才在公司開早會,是小區物管的人打電話來我才知道婷婷出了事,馬上就趕了回來,哪知道……哪知道……”他將頭埋進懷里泣不成聲。
旅潔靜靜的走到他背后,老人家的話與他現在的表現,兩相對比要么有人在說謊,要么有人在演戲。
勘察完現場一行人跟在吳獨身后去往他家,剛才被問話的老人也一起跟了來。
走近門口,大門緊閉著,吳獨不知該如何做回頭看看旅潔她們,別樂讓他把鑰匙交給自己。
以他開過無數道門的經驗,這一道很正常,沒有任何被人動過手腳的痕跡,所以破門而入的可能性被排除掉。
葉青和別樂雙雙入內,其余的人都暫時被旅潔擋在門外,不多會兒門口的過道上又圍滿了人,各種猜測各種議論隨風入耳。
房子里面非常整潔,客廳的窗臺下放著一桶水,別樂走過去發現窗戶上的水漬還未干透,窗戶是平開式相比旋轉結構更加安,那么女人究竟是怎么掉下去的呢?
來到窗邊稍用心你就會發現隱患,窗子下面有一排木柜,木柜離窗口的距離大概只有二十厘米,通過特殊處理采集完所有的痕跡,別樂用手輕輕滑動那幾道惹禍的玻璃,玻璃下面的滑槽很靈活,可是這個操作卻因窗戶下面的木柜顯得很不方便,照這樣來推斷如果女主人站到木柜上去擦窗戶就很有可能不小心掉下去。
事實也證明他的推斷是對的。
回到局里葉青將死者進行解剖發現她的確死于高空墜落,再分析從她家里收集到的證據還原整個案件過程就是死者王婷站到窗戶下的木柜上去擦玻璃上的灰塵,但因為玻璃下面的滑槽太靈活,在她擦窗戶背面時不小心將其推動,結果在重力和慣性的作用下跌落窗下,最終香消玉損。
這個案子本來已經完結,卻因大額保險金的支付和王婷的妹妹王芳的介入再次進入警方的視野,也就有了我們在理賠中心所見到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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